再加上随行的刘管家,竟是家中的男丁都上了坡,只剩了几个女人在家。
赵李氏是个没事也要挑些刺来的性子,几个媳妇子都躲了,不上她跟前晃悠。王氏说是给二妞改件衣裳,躲在西厢房里不出来。五郎和大妞要出去耍,小李氏自然跟着出去,只剩下陈氏便跟刘妈妈躲到后厨里说悄悄话,做中饭。
即便如此,赵李氏生生寻了个由头,逮着小小一顿臭骂,骂着骂着,话言话语就带到了陈氏身上去,直到饭上了桌子,还是不停口。
这饭怎么吃得下去?
老二一家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回了屋,小李氏借口要给几个孩子喂饭,也避开了。只有王氏恍若未觉,一双筷子在几个碗里翻来拣去。
赵李氏骂人已经成了习惯,似乎一天不闹上一通,日头就不会落山一样。以往王氏是个二皮脸,任你怎么说也不当回事,左耳进右耳出的;小李氏则是个闷葫芦,你骂你的,她直管低了头部吭声。好容易来了个陈氏,每次瞧着她那隐忍的样儿,赵李氏心中便有种莫名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寻衅,试探着陈氏的底线。
可今日主要的对象都闪了,赵李氏憋了气,转头便训上了王氏:“有点儿样子没有!你那筷子哪个碗里都戳戳几下,我还吃不吃了?”
王氏手上不停,眼跟着筷子头,歪了脸答话:“娘你吃啊!还别说,这刘家的手艺还行,一样几个青菜,她还整治出不同的味儿来,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这话可不是赵李氏爱听的,她拉下脸来问道:“咋就你一个?你家男人呢?儿子呢?成日里就知道耍着,自家男人也不看着。”
这种话,每隔着几日赵李氏就要念叨一次,这许多年下来,王氏早就免疫了,抬眼看了婆母一眼,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略带着得意说:“都夸大郎二郎活计做得好,今儿谭叔家收包谷,喊了他们俩去帮忙呢!”
“我又不是不知道,得瑟个什么。老大呢?早晌就没见着了,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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