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么?一年下来也是个进项,值得不少钱哩!”
提到这个,陈氏声音便略高了一高:“值啥钱?咱们又没有分家另过,更别说单开个灶,这些子东西还不是归了公中嚼用,能落到咱们手里来?”
说着说着就数落起赵明礼来:“相公也是好性儿,争也不争的,都是我一向惯了他的手脚。原想着我那些嫁妆也有些进项,从未找他问过薪俸,每年明里暗里地往施州带,我也做看不见。倒把他惯得不知柴米油盐贵了……”
小小听得这话,便明白原来在成都,家宅的开支都是使的陈氏的嫁妆银子,至于赵老爷不高的薪俸,都让他拿去补贴了老家,突然觉得这非常像是现代凤凰男的典型。使着老婆的银钱,自己补贴着老家,对小家庭不做贡献,还要求老婆对自己的父母必须孝顺等等,咂摸着怎么就有点往“忘恩负义”四个字上靠过去了。
刘妈妈跟着陈氏多年,当然清楚这其中的事情,只是叹了口气。当初二人刚成婚,她便依着姨娘的嘱托提醒过陈氏,可夫人跟老爷正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如今已是养成了老爷撒手不管的性子,一时如何能扭转过来?
便只好岔开话题,与陈氏算着哪些是公中嚼用,自家还有哪些开支等等。
小小听着她们闲话家常,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问到:“夫人,奴婢有一事不解,这公中嚼用,是家家都要拿出钱么?”
陈氏迟疑了一下,思忖着答道:“这赵家光景,主要是打的粮食种的菜吧,大哥和三弟家也没啥进项,应是不用拿钱的。”
小小又问:“那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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