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没明白这件事情她做啥要跟着参合,又不花她的银子,不费她的功夫。
赵明仁正好进了屋,听见王氏这话,凑上来问道:“归整什么舒适屋子?给什么工钱?”
一边问一边抬腿往东厢房里走,口里高声说着:“二弟啊,有钱的事情可得想着你大哥啊!别一拉二三四的,咱可是亲兄弟,你不拉扯我拉扯谁啊!”
得,这就越扯越远了。
出人意料的是,赵明仁听说要归整东厢的杂物间,倒是一叠声地赞同,连着王氏不停地使眼色都跟没瞧见似的。
王氏眼睛都快抽筋了,只得作罢,不冷不热地在旁插嘴:“你热情个啥?早间那小杂种将咱家二郎打成那样,我还没收拾她哩,还给她归整屋子?”
赵明仁义正言辞地说:“你这婆娘真是!孩子么,打打闹闹好正常,二郎九岁了,还跟女娃娃掐架?说出去都笑话哩。”
教训完王氏,又转头对赵李氏说:“娘啊,咱家不是那等苛刻的人家,那杂物间也不过安个门儿,便是一间屋子,费不得许多功夫。再者说了,这眼见着天儿就冷了,若是将人冻坏了,多的都要去呢!”
三个儿子里,赵李氏最宠的就是老大赵明仁了,闻言便挥挥手:“罢了罢了,老婆子惹人嫌哩,你们爱咋办咋办就是,问我做甚!”
赵明礼本想答个声,可这话回“是”也不是,回“不是”也不是,只得闷了声不吭。
赵明仁却笑嘻嘻地说:“娘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么子都是想在我们儿子头前的,做了又不爱说,我们做儿的知道哩。”
又叫赵明礼:“二弟,弄好了可得叫刘管家的好好与咱娘磕个头。”
赵明礼嗯了一声,这事便算是这样定了下来。可若是好好做个木门也不可能一时,便吩咐刘管家拿柴枝扎了两扇,挡在风口上,虽然还是透风,却比啥也没有得强。
帮着刘管家做这柴门,赵明智便没有上山。他是个勤快的,还没等太阳落山,柴门便扎好了。刘管家磕头要谢,他一溜烟地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