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以前她吃过醉虾,也是这样,师父说没什么事,只是比寻常人难受些罢了!”
“你们平常就这样对她?亏得她一天到晚为你们做饭,甚至洗衣裳,你有负于她唤你一声师姐!”他眸中,登时闪过一抹深恶之色,随之,瞳孔一紧,眼中只剩冷硬,“有没有什么涂抹的药,让她缓解一下!”这些过敏的事,宫里头的嫔妃也有发生过,宫中自当备了各种药膏。
倾城火气顿起,心想,他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如此一想,就压制了方才对他的怯意,冷笑,“你若不嫌麻烦,我弄一些药,你自个去厨房里煎!”倾城也不反驳,这是她们的家事,她犯不着和一个外人解释,她心里有些不屑,有这么矜贵么,不过是皮肤发痒而已,跟夏天时被蚊子多咬几个包一样,忍一下就过去了,何必弄得三更半夜大家都不得安枕。
“那就有劳倾城姑娘!”兰御谡的声音很冷,血红着眼,模样有丝扭曲狰狞,看着倾城一惊一乍的。
倾城觉得自已的兰御谡好象八字不对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兰御谡明明病好了,却不肯离开,她边离开边嘀咕一声,“我看你对小师妹没安好心,这会半夜三更带她去喝酒,你想干什么呢……”
声音到后面,渐行渐远,兰御谡心在宁常安身上,也懒得计较,待秦之遥衣裳齐整地推门进来时,兰御谡一眼就瞄到秦之遥两颊抹了些胭脂,毫不掩饰眸中的嫌恶之色,“不劳秦姑娘,倾城已经诊过,宁儿没什么事!”
秦之遥刚窜升起的一丝窃喜,瞬时给兰御谡一记无情的眼眸给浇灭,慌乱转开身离去时,伤心、怨恨、自弃、鼻头阵阵发酸,心口闷痛,泪便如雨下,她不过是输了宁常安一个容貌而已,就被他如此地漠视……嫌恶!
宁常安昏昏沉沉间,感到全身上下又热又痒,便伸出手往自已脸上抓去,谁知还没触上,就被一只手牢牢地握住,耳绊传来低低地焦急声,“别抓,一会我就给你熬药,你先忍忍!”
宁常安想挣开,却使不上劲,睁开眼时,眼前的视物全在转动着,她忙闭上双眼呜咽,“很难受……”
倾城配了药,推门进了,往门边的桌上一搁,连个好眼色也不给,直就关门便走。
兰御谡要去煎药,又不放心把宁常安一个人放在竹居里,担心万一她痒了乱抓脸没人管着。
便找了条长长的纱布,将她缚在自已的后背上,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放在他的胸口,就这样背着她一起去厨房煎药。
嫌熟地生火,搁药,放两碗水,待开了后,放成小火慢慢熬着,待药煎到一小碗后,蓖出!他方将她从后背上解了下来,他坐在竹椅上,将也如婴儿般抱着,舀着小勺,一点一点地喂着。可能是药太苦,她被呛了一些,连连咳了几声后,睁开了眼睛。
她晃着脑袋渀佛还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盯着他许久后,愣是冒出一句,“你的脸怎么啦,谁打你了?”
兰御谡这才想起,今晚她在湖边喝酒时,闹酒疯,没少煽他的脸。
“以后记得,打人不可以打脸,别的地方由你便是!”他拇指轻轻摩挲过她红疹未褪的脸颊,他感到心脏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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