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要生气,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但沒想到,她不但在这强兽横行的世界,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而且还理解他所作决定的苦衷,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心一直被一种他所未感受过的融暖充溢,让他急不可待地想要和她亲昵。
他用力箍紧她,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虽然已经几乎把她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却还是觉得她不能完全掌握,这种不能完全掌握她的感觉,让他情绪无法安宁,偏又不知该如何渲泄,只有拼命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挤,挤得更紧,更紧一些,才,抱着她,亲吻她,才能让他安心些……
被他突袭了,她起初想挣扎,但他的嘴唇的那样温柔,而他的手臂那样有力,她挣不脱,只能被那双手臂带着,挤进他的怀里,他的舌一直在温柔地抚慰她,那是她久违的温柔,他们有多久沒有这么亲近了?从她化成兔身起,他们就只能相敬如宾,现在,她终于又被这个坟蛋纳入怀中了,她不再觉得愤慨,也不再觉得苦逼,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心尖直蹿到脚趾,她觉得自己的手足都在僵硬,但有一处却越來越软,那一处,是她的心!
他感受着她从吃惊到接纳的转化,他的手搂过她的后脑,让她更契合地贴近自己,他空下來的手臂,继续收拢她的腰身,这时纵使天崩地裂,这时纵是天打雷劈,他亦要,将这个吻继续下去。
她头晕脑涨,浑身都在烧灼,天火焚烧中,他突然打横将她抱起,迈开步子就往厢房的内室走去。
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喘息着将他推开:“还不到睡觉的时间。”她虽然被他撩拨的神智不清,但却记得这里好像不止他们两个,似乎还有一个那个谁在这里。
那个谁是谁?她快要记起了,偏又被他的挑逗弄的神魂不属。她只觉得热,那个名字只稍稍沾了沾她思考的中枢,又被欲望烧得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