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动静。”听到询问,那人微微带笑,抬起脸,虽是仰视却不显卑微。
天晓星一脸阴霾,朗红烈之反虽然已经平息,可是他的确让他付出了代价。那夜他身陷虎族万千勇士合围,前有蒙漪,后有白血战衣,如不是刘恩恩把摩罗碗扔给白血战衣,让蒙漪和白血战衣打起來,他只怕自身也难保全。
对于战斗,他不怕,对于战斗的结果,他以前亦不怕,因为狼族就是为战而生,为死而生的,战让他的血更加奔放,死让他无所畏惧。他不在意自己的生死,更无法在意他人的生死。可是如今,他心境竟有了变化。他在意一个人的生死,这个人,让他就算看着即将暴发的大战,亦无一丝杀戮的兴奋,听不到鸟鸣,看不到满山浓翠,只把失落的意味,反复透彻品尝。
他看着面前向他微笑着的男子,天柳残,狼族除他之外最厉害的人,最不像狼族沒有血性沒有杀心的人,同样也是,狼族内部,他最难去管束的一个人。这人的难以管束,在于他的内心,他无所求。因为无所求,是以乖张,是以肆意而行,來去自由,不过这也是他欣赏他的地方,沒有野心,意味着他也许无法买通他,利用他,支配他,但却可以信任他。
此次攻城,他说愿为狼族尽绵薄之力,随军而來。天晓星对天柳残的说法有所怀疑,也许,天柳残愿意前來的真正原因,是他知道玉兔的真正用处。
那个用处是秘密,但这个秘密,也许对天柳残來说,早就不存在了,因为,天柳残毕竟也有王室血统,他与他,曾是同一个祖先,而那位祖先,也是最早知道玉兔秘密的人。
“你在烦躁?”天柳残看着他的双目带着了解和清明。
天晓星不语,只是极目去看眼前发散着灵力之光的城。
“大战在即,主帅心绪不平,这不好。”他低声劝道:“你还在找那个女人?”
天晓星在找一个女人,这在狼族大营,是众所周知的事。他听他问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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