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战后,她一直在与命运死亡抗争,想到过那个人,但却因为自己的处境,无法细想,一出得尺匣,才发觉,竟是心急如焚地想要见他,却又怕见他。
沛城的温馨生活历历再目,可惜那一院子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她与天晓星两个,是完整无缺的,只是这完整无缺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不知再见时,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门外传來敲门声。她拉开房门,小四微笑着站在门外,他刚洗过澡,头发散着,并未束系:“这是今晚的菜单,你瞧瞧可想吃点什么?点了让他们送进來。”
“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钱?”刘恩恩早就想问了,他一说点菜,她不由便开口问他:“还有进城,你怎么会有出入牌?”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往里让。
“钱是幻化出來的,至于出入牌……那东西是原本就有的。”他散着头发慢慢踱过來,往窗边地椅子上一坐:“你会梳头吗?店里的梳头师傅外出了,我不能就这么散着发吧?帮我梳头。”
“你啊,虽然是个随侍,但你的出身一定不低,你家一定非富即贵。”刘恩恩说着,去找梳子。
“非富即贵?”他抿了一下唇角:“你怎么知道!我家穷得紧,我不得已才进宫当仆从,慢慢混到侍卫的。”他说着,唇角扬着,明显在逗她。
“连梳头都不会,还说自己自小贫困?”刘恩恩已经找到梳子,回眼看着他。微湿地发有长有短,披在脑后,面白如雪,眼亮如星。因经过水的浸润,再无半点风尘。他歪坐的样子,嘴角微扬。若是不看他那双太过深澈的眼。他十足是个纯真无害的美少年!
“你既知道,何必还來问我。”小四微偏了头,看她红晕未褪的面颊,她不是绝色之美,但却大方爽朗,眼神明媚,虽然带着倦怠,但最近脚伤好得差不多,精神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漂亮。
“并不知道,不如你跟我讲讲,你小时候什么样,又是怎么当上这大陆最尊者的随侍的。”她把他的发用梳子通好,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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