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抬在半空中,擎着那只碗,只有半个身形的身子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蒙漪喝了一声:“你做什么?”
千远凡圣一笑:“仙子不是想要纯阳灵力解开这碗上的口诀吗?想要纯阳灵力可以,不过容本大人问仙子一句,仙子为何对自己的师傅如此执念?”
“执念?我对师傅执念?”蒙漪像听到最荒谬的笑话般狂笑起來:“你错了,不是我对他执念,是他对我执念,他念念不忘地要毁了我。要不是他想毁了我,我不会对他动手。所以我就算有执念,也是因他执念在先,我不得不跟着执念。”蒙漪说完,停了笑声,恨恨然道:“快解开碗上的口诀,这世上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有你沒他?好一个有你沒他。你非血肉之躯,本就是他造出來的怪物,他既造了你,当然就可以毁了你,你却说什么有你沒他?怪不得他当初那么宠爱你,最终却要毁了你,他是看出你的狼子野心,是以才要毁了你吧?”千远凡圣向瀑布退了几步,水浪滚滚,拍岸之声犹如雷鸣。沁凉的水珠溅湿了千远凡圣的后背,也有些拍打在岸上,又湿掉了他的裤脚鞋面。
“仙子美丽,本大人初见仙子之时,曾惊为天人。但此时再看,却觉得厌恶无比。大抵是仙子只为自己,好血嗜杀,连自己恩同父母的师傅都不放过的缘故,明了仙子为人,是以看到只觉得甚是丑陋,这也许就是世人所说的相由心生了。还好本大人不是那色令至昏之人。还好本大人虽生了一双色眼,却长了一颗慧心。”
“你想要你师傅的灵魄?知道本大人会怎么做吗?”千远凡圣神色从容地又往瀑布退了一步:“本大人觉得,你不配拥有你师傅的灵魄。”
这话太也严重,蒙漪的脸色不善。一直在关注着千远凡圣的刘恩恩更是听得眼前发黑,心口发闷----千远凡圣在求死。他与她想的虽然都是利用摩罗碗离开,但刘恩恩是想故伎重施,将摩罗碗抛下幽影瀑,而千远凡圣却是想用摩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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