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童子眼看一颗人心就要到手,忽地旁边冲出一物。不由骇了一跳,本来这人的模样就骇人,加人突然有什么一动,他的刀子差点就此撒手。
一撇眼,却见是血人手中握着的兔子蹦了下来,那兔子只有巴掌大小,兔毛粘了着血迹,也不知是红是白,冲童子伸伸腿,又捋捋耳朵那童子看得有趣,就有忘了要生取人心的事。
兔子一蹦一蹦地来到大厅中央,吱吱叫了几声,又朝上拱了拱手。
泸王连同在座一干人等具皆大笑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有这些个有趣的物事来凑趣。”
什么日子?肯定不是美国大选日喽。
刘恩恩不知天晓风在耽搁什么,难不成本来是知道天机的,也做好一切打算的,但真的喝多了,所以需要时间醒酒?
那她就给他争取时间。
蹦出来前她还没想好这时间要怎么争取,可等到了大厅的中央,看到朗甲乙投过来的,既惊诧又鼓励的眼光,她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是以刘恩恩也不管他们说些什么,笑些什么,直接就在大厅上跳了起来。
依旧是朗甲乙适才跳过那舞,她今夜已经看了两遍,要说跳得多精准,那倒不可能,但学个大概还是可以的。
动作不标准也无甚美感,但好在她是兔子,跳起来十二分有趣就是了,一众人尽皆大笑,丢花生的丢花,丢玉米的丢玉米。
一时间大厅中间语声喧哗,笑声盈耳。
刘恩恩跳过一遍,眼见众人兴致高涨,而朗甲乙投过来的目光,是要她再接再励,就也不停,蹦到老六的桌子上,拖了两根青菜出来。上大学时为了搞笑,学了甩葱舞,这会儿没葱,甩青菜的效果不知怎样?这样想着,甩着青菜蹦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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