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分别被两个童子抱在怀里揉捏。床榻的两边,是一溜排开的桌椅,几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分座左右。
那童子们把他们带上来,往大厅的空旷地上一丢,道:“师傅,人都带上来了。”
那师傅踹开捏脚的童子,趿着鞋走过来,将地上的人看了一看,这一地的人,哪个有那个血尸惹人注目?
在座的一个瘦小的男子不等泸王发话,就已经指着毛团说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年长的童子道:“回六师叔,这是个被扒了皮兽人。是适才老驴把子送来的。”
“如此腌臜,你收他何来?”
“弟子探得这人还有心脉,认为伤成这样,却气息不绝,定是有金丹护体。如是取了这金丹来给师傅练功所用,定是大有进益。”
那泸王听年长的童子如此说,哈哈大笑:“老六,我早告诉过你,不要小看我的徒儿。你如今可知我为何独宠这孩子了吧?”
说着,近身将毛团看了看:“的确是有金丹护体,才导致真元不散。”说着吧唧了一下嘴:“今夜大伙可有好东西享用了。孩儿们,来啊,这就动起来。”
说着一挥手,两个童子走上前来,抬起毛团,绑于供桌之上。这一绑,立时就有一群童子,大抵有百人之多,走上前来,跪到供桌之前,开始颂念经文。
童子们这一般动,露出躺于毛团两手间的刘恩恩,那六师叔又问:“这兔子是怎么回事?”
“回六师叔,老驴把子献来时,这兔子就在这人手中,想来是他的兽宠。”
一只兽兔而已,不是兽人,那六师叔也不为意,只是看着天晓风道:“大师兄,你看,这揭掉灵符之人,可是这血人?”
泸王摇头:“不会。这人似中了奇毒……”他抽抽鼻子,又道:“不过这味道又不似奇毒,又好似是什么上好的蒙药,总之心智不在,再加了被扒了皮,性命已去十七**,虽有金丹护体,但意识并不清醒。是以这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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