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下来,垂下脑袋,快要睡着时,却觉得他的眼光长久地盯在她在身上。
兔子哪有美人好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她好奇着,昏沉睡去。
新的一日到来,她在阳光照拂下伸着懒腰,却看到他已经在打坐练功,她不敢怠慢,也立即起身,找个阳光充裕的地方,盘起腿,竖起爪,开始打坐。
一只打坐的兔子……白白小小的,腿还没有他的手指长,却要盘个弯弯,爪子只有丁点大,还还还……还竖着两根指头……就算在打坐,圆润的尾巴永远不老实地抖过来抖过去,在阳光下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那边厢,正在打坐的某人,嘴角会飞扬起一个浅笑。那浅笑长久地挂在脸上,阳光隽刻,风雨不去。
待到晚上,洗澡桶再次充满热水时,她不待他动作,直接蹦入水中。先来个仰泳,再来上蛙泳,最后再来个自由泳……她的动作并不标准,大体都是学着电视里游泳健将的样子,比葫芦画瓢。
她在表明自己会做清理,根本不用他上下其手。
他站在浴桶边,抱着臂,面无表情地看一只兔子在里面花样百出,兴风作浪。
过了良久,他说:“看来你玩的挺高兴。”
她从水里抬起头来,向他吐个泡泡。
他长眉皱起:“你是在告诉我,你想变成一条鱼?我的确会一种法术,能把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不过那只是高阶的障眼法而已。”
她哪里表现得想变成鱼了?
她四肢登时抽筋,差点溺毙水中。
“我那是在游水。”她无力地从桶中爬出。“知道你老人家爱干净,洗澡的事,我自己来就好,我有法衣的浮力,你不必担心桶太大,而我太小,会在洗澡桶里淹死。”
他冷哼:“游水不是那样游的。”
游水不是这样游的,还会是哪样游的?
她转眼珠,觉得他老人家八成在说狗刨。
狗~~~~~刨~~~~~~诶~~~~~~
立时讨好地盯着他:“我的确不知道该是怎样游的哦,那你说说看,游水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见过真的狗在河里刨,但却没见过美男子在水里刨起来的样子。尤其是冷的像冰一样的美男子狗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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