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蛇,发什么疯?”
她刚要说什么,另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遥遥传来,不如第一股清和醇厚,但整个波动都带着一股王者的霸气,从气场上,更让人心惊动魄。
“哟,这世上厉害的角色怎么这么多?”
他和她这回反应快了些,一起用了遁术,遁入地底。
那人是个少年,他风驰电掣地赶来,在地上转了两圈,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很快,他失望了。在遍寻不到后,他踩在他俩的头上跺了跺脚:“出来。”
他和她技不如人,什么遁术,根本瞒不过人家的眼睛。
他和她只好从地底钻了出来。
“这里有个女人。”少年的手指向原来女人雪晶摆放的位置。
“刚才来了一个穿青衫的男子,把她弄走了。”她嘴快,也识相,立即就把雪晶的去向招供出来。
少年哼一声。再不待他们说什么,咻地一声,就没了踪影。
“喂,怎么问事连个谢都不说。”她叫一声。转过头来,冲着他嘶嘶地吐信子:“人都走了,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吃那块雪晶?”
……
刘恩恩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北雁振翅正南飞,瞬息,荒岛郁绿成桑田,她站在山崖前听着从亘古而来的风,风中隐隐有丝竹瑶琴,轻而曼妙的响。
时光的长河从眼前缓缓流过,盈盈水波中,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慢慢长大,穿着大红的凤穿牡丹七重锦衣,坐在流云缎覆盖的雕花大床,一抬眸,便是流云去又来的再一个轮回。
待到层层雾气散尽,随风摇曳的海棠花树下,有人缓带青衫,静然而立,只留给些人一个清绝冷寂的背影,或仰望,或艳羡,唯独不能靠近。
她远远的看着他,似是熟悉,似是陌生。那熟悉,像是耀眼夺目的蓝宝石,虽宝光璀璨,却让人冷冰冰地拒人千里。那陌生,如冰盘上的裂纹,由最小的纹路,就成了深不见底的沟壕纵横。她的心里涌上绝望的痛。
“龙公子。”她叫,却不指望他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