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活力,以后的千万年,她将躺在一块冰里。
iceman……
但其实,她不是被冻死的,她是被气死的,是以,她应该叫气man。
刘恩恩慢吞吞转着脑筋,慢吞吞着想着她将要死亡的这个事实,慢吞吞地开着自己的玩笑。她觉得自己挺怕死的,可这会儿,真的要死了,却没有怕的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连想的劲或者怕的劲都没有,所有感觉都迟钝地像生了锈。
她叹一口气。原来这种浑噩的感觉,就叫死。
滑无伤动作的同时,朗红红的眼角飞过一道笑影,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滑无伤错神的机会,这个机会,刘恩恩给了他,笨女人突然开跑,让一心想得到玉魄的滑无伤不得不出手对付她,对滑无伤而言,对付一只玉兔,只用寸息间的一个些微招式就行,但就是滑无伤放出招术的这寸息,让他有了发动的机会。
他纵身跃起,身子在空中幻化成千万个,千万个朗红红,像千万朵雪花,从地向天逆向飞舞着扑向滑无伤。
“雪魅幻术!”滑无伤叫了一声,九只蛇头同时放出巨大的光柱,光柱中,九条蛇信一起喷射毒液,射向飞舞着身影。
大地与天空俱被耀眼的光芒照亮,一时间黑夜褪去,雪谷仿若白昼来临。
大地与天空俱被腥臭的毒液流涤,一时间万物焦黑,雪谷如放火焚过一般,白花花一切陡然变成黑压压暗夜。
刺白的天空,黢黑的大地,千万个少年的身影翻飞,稍一触到白光或者毒液,翻飞的影子立时消散于无形,但却有千万个影子又补了进来。有那么一个黑影,一直轻飘飘在滑无伤身体的阴影里盘旋,轻飘飘飞到滑无伤最中间的一只蛇头处,左手长锥陡然光芒暴长,从滑无伤的七寸处,狠狠地插入,滑无伤大吼一声,一道冰焰打过来,那身影轻飘飘地向下飘去,但他的手,一直牢牢地插在滑无伤的肚腹,随着他向下飘移,大蛇从七寸到蛇尾,被他拉出一个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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