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想一个人保留玉兔去向的秘密,你根本就不想把线索告诉滑无伤,而是想以此来牵制滑无伤,好让他处处为你所用,对不对?”
“哼,说的不错,你果然聪明。”
“既然我全说中,那也就是说,你得到其他玉兔的去向,一定会杀了我,因为玉兔的去向,只能有一个人知道。若是多留一下活口,你的牵制之计就无法行得通,倒白白让滑无伤有机可乘。是以在你眼里,我活着早就是多余。”
她倒是个照妖镜,把段蕙儿的心思照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段蕙儿的心思被揭穿了,倒也不恼,只是柔柔地道:“太聪明了不是好事。”
“既然你左右是要杀了我,那我还是不说了吧。”刘恩恩说着,也不管匕首横在脖子上,直接便起身。
刘恩恩的表现把段蕙儿气得浑得直抖:“你……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吧,那样你永远不会知道其他玉兔去了哪里。你灵力低微,我的一块玉魄怎么够让你飞升?你想找其他玉兔,除了牵制滑无伤,只怕也是为自己打算,想多服几块玉魄,立时成神成仙吧?不过你现在虚弱的紧,你真的确定依你现在的状况,能控制住我?你还是先医好自己,再去想怎么害人吧。你在这儿慢慢想着,恕姐姐不能奉陪。”刘恩恩刚站起,叭唧,又摔倒了。身体竟然没有力气,一股绵沉的力道在将她向下拖拽一般,让她浑身软软的动弹不得。
她暗叫声苦,难不成是日日春发作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站,竟然还是站不起来。但那种身体沉甸甸的滋味,与日日春火烧火撩的感觉很是不同。她一怔之下突然有些觉悟,眼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段蕙儿的手。
果然在她的手上看到一个小药瓶。
她笑眯眯地举着药瓶,一脸任你精似鬼,喝了老娘洗脚水的得意相。
刘恩恩的面上微微变色,紧盯着段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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