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睡过一个好觉呢。
睡梦之中有人拍她的脸。
吃完了白馒头还在乎小豆包?他也不怕撑死。她有些气恼,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些什么,只是将那只手一拂:“我睡了,别再惹我。”她没好气。
“琼隐姐姐。”
那个声音,居然是……段蕙儿!
“这么晚了,什么事?”她嘀咕着不想睁眼,但却觉得脸上有寒气,感到危险她猛地一起身,看到段蕙儿握着一把匕首,对准她喉头:“姐姐慢些起身,莫要撞到我的刺极剑。”
刘恩恩慢慢坐起:“你干吗?”
“不干吗。”她脸上全是笑意:“只是求姐姐的玉体一用。”
段蕙儿的意思,刘恩恩并不是太明白,“别胡闹了。”她说着,伸手将适才睡着时散乱下来的头发挽好,左右看了一下,屋里就她们两人,不由就追问了一句:“公子呢?他没跟你在一起?”
“不胡闹。我可认真的很。姐姐问公子……他呀……唉……”段蕙儿叹一口气,匕首往她的喉咙里移了移,“此时动不了了。”她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散。但刘恩恩却发现,她的动作缓慢而无力,只有笑意却在第一次动作间加浓:“我本可以留公子一条命的,是你,缠他缠得太紧,才让他不肯分半点心思给我……本来此事与他无干,但既然他太绝情,为妨他碍事,我也只能取他性命了。”
“你勾搭不上人家是你本事不济,关我屁事。”刘恩恩盯着她,视线慢慢往下移,她很快看到她肩头在流血,显见是她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被叫醒后,她一直对眼前的情况摸不着头绪,直到那把匕首压得肌肤生疼,直到段蕙儿说朗红红为她所伤,刘恩恩才隐隐明白,段蕙儿的确不是在胡闹,而是真的想取她的性命。“就凭你,怎么可能放倒公子?”
她是真心不信段蕙儿。段蕙儿是什么?是一只草兔啊,灵力只到筑基期的本事低微的草食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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