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恩恩被少年放在一个大盘子里,盘子里铺了草,她吃了几根草后,忽然发现自己跟桌子上的那一大盘烧鹅造型相似,立时没了味口。
吃了饭并未休息,赶起马车往下一个集镇而去,到了晚间,朗红红极是体贴地为段蕙儿单独要了一间上房,说是要她好好养伤。关上门时,还不忘给一个深情的凝望。段蕙儿亦是羞羞答答,却又搔首弄姿忸怩一番才关了门,门都合得只剩一条缝了,又向少年挺了挺胸。
少年转过头来,望着刘恩思冷笑,刘恩恩被他笑得白毛疯长。少年步入房间,手一抬,门紧紧地闭合,密室之中只剩两人……少年在往前逼,刘恩恩在往后退,很快就退至墙角,少年向她勾手指:“过来。”
刘恩恩缩在墙角画圈圈:“过去可以,但劳烦公子看清,我就是我,不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药与毒是一回事,但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却跟她索要,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朗红红点头:“放心,我分得很清,倒是你,会分不清。”
他在跟她说龙菩霜河。
她一滞。其实她跟他情热之时,并没有想过龙菩霜河。药发时想龙公子,她觉得是对他的亵渎,再则,既然与朗红红订立十二次的契约,她想当然地束缚自己,与他厮磨时,只想他――解毒时,整个身心都是他的。她所做的,虽是被情势逼迫的不得已选择,但却有最后的原则,尊重他,也是尊重自己。
可是他在怀疑她。
她想争执,转而又觉得索然无味,十二次而已,争执无有意义。他答应与她一起时不想段蕙儿,已经算是体贴,这些小小的冤枉,她可以承受。
……
朗红红说要回家,又不说家在哪里,只是赶着马车往北边去,他雇来的马车极大,内里极是豪华舒适,平日赶路时,刘恩恩就在车里打瞌睡,段蕙儿则可躺在车里养伤。
白日里大家相安无事,一等到晚上,朗红红就会拿出狼的本性,继续对刘恩恩进行“如何侍候男人”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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