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似乎看到少年的眉尖在抽,然后,又抽了抽。
见少年一直默不作声,段蕙儿抽噎几下就此再次晕了过去,滑无伤急了,啐了一口浓痰道:“这女人朝三暮四,在别人面前卖老子的不是,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会买了这么个女人!罢罢罢,这女人,老子不要了。”说着返回他自己的房间,拿起行李,连夜赶着马车径自走了。
官差眼见闹事的两人已走了一个,这事儿也算是了了,骂了几声狗男女最会生事,搅得他们觉也睡不成,而后也走了。
等房间安静下来,刘恩恩庆幸终于可以睡了,宿醉搅得她头痛不已,她对床铺,已经是极端想念。可想要休息的人却被少年从床上拎起:“你,去照顾她。”
刘恩恩看了看一直在地上挺尸的段蕙儿,又看了看少年:“你果真要留她?”
少年将眼一挑:“怎么,你吃醋?”
哈!吃醋!神马是吃醋?她会吃酱油,会吃辣椒酱,逼急了会吃桌子腿椅子背,但绝不会吃醋。
她只是觉得段蕙儿戏太假,她宁愿自戳双目也不愿意看下去,她不是来求助的也不是来演戏的,她是来搞笑的!是以不想搭理而已。
但是不搭理下去,又会被少年自我感觉良好的误会为她在吃醋。
看了看少年,死人脸上永远的没有表情。
可是却分明发话要她照顾段蕙儿。
他是被感动了还是被感动了呢还是被感动了呢?
算了,古人没看过电影,不懂得演技派演员与三流演员、三流演员与煤老板家小三的区别,演技再差也被感动到不能自抑,被骗到没了裤子也心甘情愿――这是历史的局限性造成的眼光短浅,倒也怨不得他。
她看了看段蕙儿的伤,又掐指算了算,等段蕙儿伤好,能侍候少年,她和他的和约也该完成了。到时走的远远的,他和段蕙儿不管天翻地覆也好,情天恨海也罢,都不算污了她的眼。
……
她撕了床单给段蕙儿包扎伤口。发现滑无伤那一鞭子打得极深,已经伤及骨头。
这苦肉计使得,倒也真下了本钱!
她啧啧地咂着舌,将段蕙儿扶到床上躺下,彼时少年一直坐在案几前,不知从哪变了本书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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