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份,必会牺牲屋里的女人,想到女人,斜划过面颊的伤疤微微一抽。他该在石堆时,就杀了她或者舍了她,任她自生自灭,也许比带在身边更好。他最不耐与人有牵扯,却没想到,还是被一个女人牵扯。他想着,屋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少年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幻化一道紫光,冲进屋里,床上没人,他心里一惊,尔后才听见纱幔后有动静,循着声音过去――
女人坐在浴桶里,虽然那里根本没有水。
女人醉朦着双眼:“热,热啊。”
自作自受。
他冷哼,俯下身体去搀她,她肌肤光滑,贴得近了,他感受到了灼烧,酒气扑鼻,手下劲力一缓,她攀得太紧,脚下一滑,摔倒,他也没能幸免。两人摔在一起。
少年咬牙切齿:“兔子!!”
她哪里会应?
躺在浴桶里呼呼已睡。
他叫来小二,打来大盆的热水,先把她抱出去,蓄上水,又抱她回去……屋子里尽是酒的味道,他素爱整洁,闻不惯。只能强行进行打扫。
把女人扔进浴桶,看她几缕湿发黏在脸上,只觉心烦,到外间拿了胰子、豆面、香脂,拍拍她的脸:“兔子。”
她微睁下眼,目不聚焦,复又沉睡过去。
少年眉眼乱抽,只得挽起袖子,替她换下沾染了酒气的亵衣,又把她放在浴桶里,一通好洗。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并不轻柔。她眉心微蹙,轻轻睁开了眼。
“我的毒,好像发作了。”
“关我什么事?”
“我救过你的命,两次。你要报恩啊。”
“所以……”他厌恶地皱起眉。
“你是我的药啊。”
“我不是。”
说话的嘴被堵住了。
舌头纠住他的,死死地,不肯放开。
她的第一次献吻让他来了兴致。
他俯下身去,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遭游弋。转而,他吸吮着她的脖颈,却在一抬头间,发觉女人又睡着了。挑逗完了就想逃?他勾唇,俯下脸来,狡猾的舌尖,探入她的唇舌间,舔舐吸吮,丝丝酥麻自腹部至四肢百骸,压抑的喘息声一丝一丝传进耳际,是谁的呼吸,在引诱她堕入欲望的尘世?她的思绪由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又坠入另一片混沌中,身体被纳入强势的胸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