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劲下去后,她只能离他远远的……
而后捧着脸看他。
不知是何缘故,他的面容依旧粉嫩,不再是那个优越的、睥睨万军的、野狼一样的男子,而成了一个少年。虽然笑起来时,一口白牙依旧森然,抬起眼时,邪魅也依旧,可面容是真的、真的很青见。
安静时看去,简直是我见犹怜。
他不理她的目光,默默地收拾着碎衣片……
那衣服历经了严刑拷打和情|色暴动,先前还是丝丝绺绺,勉强可蔽体的破衣烂衫,现在却是连捧都捧不起的碎布片。
她望着他笑了,让你狂野,让你暴力,哼,罚你没衣服穿!
他皱着眉,忽尔一扬手,那些碎衣片瞬间雾化。他看到她幸灾乐祸的笑容,默默皱了皱眉,她算是个国色天香的佳人,有绝色的姿容和脱俗的气韵,不笑不动时,像是冰雕玉砌而成的,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这样的她,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让大部分男人臣服裙下。但是这里面不包括他,他所阅美人多矣,多得让他觉得美人就是花园里的花,这一丛败了,那一株却在盛开,永远摘不尽,采不完,就在手边,取之不尽的东西,他只会把玩,却不会珍惜。
是以她的美在他眼中没有份量。
但她的怪,就让他有些兴趣,就像此时她脸上飘过的抽风表情,让他有再冲上去,继续蹂躏她的冲动。
他皱起眉头来看她:“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什么意思?”
“我要走了。”他指了指前方。
“去哪儿?”
“回家。”
哦,回家,当然。每个人都有家,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可是悲催的,她却没有。
“那我该怎么办?”她为难地皱眉头。
“不知道。”他轻巧地回答:“问你自己。你可以回家。”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毒怎么办?”
“这会儿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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