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春,是天下奇淫之毒,中毒之后,得日行一春,不然,就会血崩而亡。这药为天下至淫,没有解药。”
“我操!”刘恩恩粗口了,天天都要干或者被干?累死人不偿命啊!这是什么样的缺德的人,才会制作这样缺德的药啊!
“你要我为你解毒吗?”少年声音冷静,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春光乍泄而难为情。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问题。现在刘恩恩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了。
但她却没法子去思考,她的脑袋早被日日春烧糊了。虽然还有一点理智,想着宁死不屈,想着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想着跟谁做也不跟小孩子做,这是涂毒兽人大陆的花朵,想着她是有知识有理想的知识青年,不是白日宣淫的无耻变态,她的思想是纯洁的,但手却不自主地将自己的法衣脱掉了一大半。
“我当你答应了,你记得欠我一条命。”
少年的嘴角扬一个邪笑,忽尔伸手将刘恩恩的下颌抬起,他虽然面容小了有十几岁,但声音、神态和行动的方式,还是那个像狼一样的家伙无疑。
她被他的手一碰,深身立即欲|火更炽。他戏谑地笑着,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嘴唇,舌尖灵活的舔舐她的唇,那种触感坚实柔润而细腻,她嘤咛一声,最后一丝清明丢到了爪哇国。
她颤抖着,任由他搂着将他压倒在地上,在他的一番情热之后,她热切予以回应。
这一吻,滋味极尽佳妙,畅美难言,两情激动难抑,再无顾忌,在唇上辗转片刻,少年伸手探入刘恩恩的衣襟,刘恩恩被欲|火烧得昏头胀脑,也不甘示弱地在唇舌交接之余,以手轻薄少年,两人本就穿得单薄,这一番动作,已是双双衣衫半褪不整。
吻得昏天暗地,触手所及的皮肤尽皆滚烫,少年从背后一只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更不迟疑,指尖到处,割破腰带,把最后的一点遮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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