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洞中无日月,竟也不知是何时辰。她趿了鞋,推开房门,到周围走了走,那些石室或摆一室的博古架,上面全是新奇好玩的玩意儿,或摆一室的琴棋书画,书香扑鼻,还有极大的一间,看着比现代的排球场地不遑多让,里面摆满了各种兵器。她转了一圈,没看到所谓的夫婿,龙菩霜河。
但不久她发现在一排不知是何树木的大叶之后,隐着一段石桥,过了石桥,就到了对岸的石室,她听到一间石室似有声响,探头进去,看到一溜灶台,龙菩霜河换下了那件十分牛逼的龙袍,现在他身着一件白底撒金花的束腰纱袍,挽了两袖正在收拾一条鱼。
虽然在干粗活,他依旧风姿如玉。
她看着他微有晃神。
见她来了,他回头一笑:“你坐着吧,一会儿就好。”
她乐得清闲,袖手坐了看他在厨房里头耍大刀。
他一人不慌不忙地收拾完鱼就去烧火,灶火旺了,同时架上两口锅,一口炖汤,一口炒菜。她愣愣地看着他一只手汤勺,一只手铲子舞得出神入化,最后不能自抑发出肺腑之言:“你倒是一手好厨艺。”
他一笑:“是你教的好。”
她教的?她的确会炒几个小菜,且味道不错,但她炒菜时就是一副厨娘的苦逼相,跟他的优雅翩然,行云流水差很远。旋即她明白,他不是在说她,而是在说玉琼隐。
这样一想就兴致索然。
男子再好,与她无干。
龙菩霜河做了三个菜一盆汤。
她甫一坐定,他就将满碗的鱼汤推到她面前。甚温柔道:“来,小琼琼,你最近接连受伤又多有惊吓,要多补补。”
一句“小琼琼”叫得她呛住咳个没完。原来古人夫妻间也拿肉麻当有趣。
他拿出一方锦帕为她擦拭,她急咳中,两眼尽是泪花,他的手,她竟没能避开。他的指腹隐在帕后,细细拂过她的面颊,似小孩见到糖人般在那里流连不去。
她咳得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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