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集团来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对于顾阳而言，一定是大出血了。
这么想着，尚晓就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
顾阳能够为了顾氏集团的发展而舍弃他的私利，那她为了顾氏集团的发展，就算与天少上演一出爱情狗血大剧又如何。
比起顾阳的损失，她顶多也就是被狗仔围追堵截的时候注意言辞罢了。
助理听出尚晓语气不善，可仍然只有硬着头皮询问：“这订单是从哪里得来的？”
助理不得不问，因为他没有接手处理订单合同，万一这只是天少一时高兴的口头约定，尚总当真，事后天少不高兴拿顾氏集团出气，那不就鸡飞蛋打了？
从生产计划书上来看，这些货物生产时间有些要数月，天少与尚晓的感情能够维系这么久？
更何况，天少真的有权利一下子给尚晓十数亿美元的订单吗？
助理认为，刚刚天少带来的订单合同，燕京周围十数亿的需货量已经大得惊人，是天少的权限底线了，而现在他手里这份看似轻薄却沉甸甸的生产计划书里的需货量，已经不在天少的权利范围内。
至少，由不得天少私人感情决定订单走向。
听到助理发问，尚晓抬起头，赞赏地看了眼助理。
这位助理，曾与她一同竞争过总裁之位，后来被手下背后插刀，输得一败涂地。
助理能力有余，可唯独好胜心强，行事不稳，如今看来，在她手底下磨炼月余，这心性倒是随她，变得沉稳许多。
“你很好，”尚晓从来不吝啬夸奖手下，她拉开抽屉，将里面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标识牌扔给助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集团副总，仅低我一级。你手里的生产计划书，是按照顾盟主从罗国得来的订单里择出来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我正在做归类处理。你先将你手里的这部分处理好，等我大致分完类之后，其他的也将交给你。”
尚晓不出意外的看到助理傻眼瞪着她，满含深意的看了眼助理，轻轻一笑，道：“我抢你燕京集团总裁的职位，不是你能力不够，而是那时候你不值得我信任，现在时机到了，若不是顾氏集团现在着重发展是在燕京，这个总裁的位置也能够让给你。但我没想到顾氏集团得到冲天的机会，发展得如此迅速，管理机构调整不了，你也就只能当副总了。嗯……不过就算当初你当了总裁，若是按照现在的发展来看，你也要退到副总位置上。燕京地区的总理是谁顾盟主不在意，但顾氏集团的总裁，内定是我。现在不能只发展燕京地区，早就准备好的扩张计划，现在可以实施了，所以，接下来你要将燕京地区的大梁挑起来。”
这是尚晓第一次同助理坦诚公布的谈起总裁竞争一事。
助理李滚滚泪流满面。
除了喜悦的眼泪，还是羞愧后悔的泪水。
他早就发现了初阳工厂的弊端可能引来的祸事，但他没有提醒尚晓，就是等着尚晓失误看热闹。
可没想到这个热闹发展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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