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花皇后的脸,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勾引皇上。
安贵妃一直揉搓着手中的手绢,自然这个动作没有逃得过太后的眼睛。
她的眼帘微微眯起面上倒是没有变化,却叫住了快要出门的幕听雪和滦宇。
“皇后还是继续禁足,皇帝这段时间尽量少去,都回去吧。”太后收回目光看向了安贵妃:“你也回去吧,哀家乏了。”
说完便下了软榻,由常嬷嬷扶着进了里屋。
他们都离开后,常嬷嬷这才问了出来:“奴婢看着皇上与皇后挺恩爱的,太后怎么反倒是罚了皇后?他们如此不挺好的吗?”
之前太后就一直担心皇后和皇上相处不来,不能早日为滦家诞下嫡子,如今瞧着两人相处甚好,怎么反倒是责怪皇后了。
她在后宫中也许多年了,这操作,她还真是不明白。
“哀家不是真罚皇后,夫人自是要同患难的好,这次的事情一出,哀家见皇上去椒房殿的次数都变多了,之前他又几次去椒房殿的?”太后挑眉笑道。
常嬷嬷这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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