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坚定、最难对付的一种,具有极其严重的威胁。对付这种人,除了彻底抹杀以外,没有第二条处理方式。
陈庆之在心里冷哼一声。仅仅一介死士,就想取他的性命,该说这人是太过自信呢,还是不自量力?也不动脑子想想,他陈庆之一路屠城掠地,结下无数仇怨,若是那么容易被刺杀,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想到这里,陈庆之大声吩咐鱼天愍:“你马上派人过去,将那人杀了,首级挂在宅外示众!”
“是!”鱼天愍大声领命。
“对了,趁他睡熟,先下了他的武器,免得他临死前反扑!”陈庆之继续吩咐道。
“将军,”鱼天愍摸了摸脑袋,“这人没有带武器啊?”
“没带武器?”陈庆之一愣。没带武器,此人用什么刺杀?
“的确没带武器,只穿着一件白袍,其余什么也没有……属下让人仔细搜过。”
“你们仔细搜过?”陈庆之略一思索,“他的手指有没有残缺?”
“没有,手指很完好,连指甲都修得整整齐齐。搜查的弟兄们都说,这人不像是军将,倒像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似的。”
世家子弟?陈庆之忽然有点明白了。这人态度镇定,并不是因为豁出去了一切,而是自认能够游刃有余。而杨昱之所以会请陛下免除租赋,显然是出于这个人的请求,并且被这个人的那一番密谈所折服。
这是个人才。陈庆之很快做出了判断,同时又略略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提了武器的事,否则就要错杀此人了。而其中的罪魁祸首,便是这毫无眼色的鱼天愍。
真是,枉自己念在同乡之谊,以及他首先突破荥阳城防的功劳,特地拨到身边准备培养提拔来着。
“你们是怎么在办事?连人都分不清!”陈庆之瞪着鱼天愍,大声怒喝道,“还不把人请过来!”
“请过来?……将军,请谁?”鱼天愍楞道。
“还能有谁!你这蠢货!”陈庆之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接着又叹了口气,“算了,你们都退下,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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