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步走近,扬声道:“好热闹啊,严王爷,你们这是玩什么呢?”
颜聿闻声背脊一僵,慢腾腾地转身,凤目微眯,朝着秦玖微笑道:“九爷来得可真是巧,怎么,也来玩一把吧。本王对九爷肚兜的颜色也很感兴趣呢。”
“原来是在玩叶子牌啊?”秦玖笑吟吟说道,“只可惜我对王爷的里裤颜色,甚至王爷的身子都不感兴趣。”上次已经被迫看光光了,都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这次,她可不想再看一次了。
叶子牌,她以前和昭平也玩过,输者一般要在头上簪花,到得最后,谁簪花最多,谁便输了。像颜聿这样,谁输了谁便脱衣,这种花样,她想都没想过。
颜聿端起茶盏饮了一杯,脸上浮起一抹笑意,那笑意怎么看怎么都欠揍,“说起来,九爷的身子,本王也看过了,实在也没什么兴趣再看了。”
盼馨早已腾了位子,秦玖径自坐了过去,眯眼朝着对面的颜聿笑道:“王爷,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一局大的,谁输了,今夜就任凭另一个摆布如何?”
颜聿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裸着精壮的上身,伸出手指拨拉着桌面上的叶子牌,凤眼乜斜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在床上摆布?”
秦玖勾唇,目光优雅地从颜聿光裸的前胸掠过,笑吟吟道:“王爷怎么想就是什么吧!”龌龊的人,就是总会有龌龊的想法,她在心中嗤之以鼻。
颜聿瞥了秦玖一眼,脸上欠揍的笑意慢慢加深,“九爷这么给面子,那就赌一把吧!盼馨,洗牌。”
两人玩叶子牌的个中高手,摸完了牌,便玩了起来。
窗外月色迷离,室内笑声盈盈。
不一会儿,一局结束,秦玖赢了。
她拈着叶子牌,笑得优雅而妩媚。
“王爷,你输了!”她瞥了一眼盼馨和其他几个女子道,“你们出去吧,倘若兰舍来了,就说今夜是王爷陪我,要他不要来了。”
几个女子朝着颜聿施礼退了出去,枇杷也退到了门外。
颜聿坐在锦垫上,裸着完美宽阔的胸膛,朝着秦玖媚眼如丝笑道:“九爷,莫不是你说的摆布真的要在床上。”
秦玖似笑非笑道:“看样子王爷还挺期待,只可惜,要让王爷失望了。虽然王爷也有几分姿色,只是,我说的不是床上,是――”她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墓地里。”
颜聿怪叫道:“你要到墓地里,那种地方我看没兴趣。”
秦玖并不答颜聿的问话,目光一扫,便在大厅一角看到一个梳妆台,她漫步过去,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了妆台上。这个包裹是她从府中带过来的,枇杷方才出去时,递到了她手中。她从里面掏出来两套黑色服饰,一套女子紧身衣,一套是男子衣衫,她将男子衣衫扔到颜聿身上,“严王爷,春夜风凉,裸久了会得风寒的。”她一边说着,转到屏风后,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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