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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异域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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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们愿意付出何条件!”

    蟒与骸两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们此刻慌张的模样,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觉得你们主子还有什么价值能够压榨?”靳长恭半垂双眸,既不拒绝又末答应。

    蟒憋了一口气,才冲口而出道:“主子有一座地下组织,他培养了一批死士,若您能救他,我们愿意将这批死士献给您。”

    靳长恭眸光一亮,但心底却暗帝仍有一根刺,她别扭地冷哼一声道:“寡人既不懂医又不懂药,怕是救不了他了。”

    “您虽然不能救他,但是您能令另一个人去救陛下!”看她的松动,骸脸色一喜,连忙道。

    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师傅华韶?

    “谁?”

    “陛下您救回来的那个异域人!”骸肯定道。

    “玥玠?你说他能救他?”靳长恭着实有些诧异了。

    “是的,他可以救主子,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主子,但至少可以令主子暂时不会有事。”蟒认真道。

    靳长恭越听越奇怪,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凭什么认为他能够救暗帝?”

    “他能!他的蛊毒之术无人能比,他可是救人,亦能杀人,并且他手上有一条冰蚕,可以让主子的身体寒毒暂时趋于平衡,不受寒意继续侵袭。”

    “别避重就轻,寡人问的是他是什么人!”靳长恭不耐重复道。

    “他,他在异域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的人——陛下,求您了!”他们使劲磕头,却死活不愿意吐露出玥玠的身份。

    靳长恭猜要么是他的身份是一个禁忌,要么就是他们也不清楚,但根据他们的表情,她猜多半是前者。

    “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去求,毕竟都是比异域出来的同胞,怎么也比我们这些外族关系来得好吧?”靳长恭试探道。

    蟒脸色顿时难看,道:“其实,曾经我们也打过那条冰蚕的主意,可是无如如何都搞不到手,无论是利还是武力,并且还牺牲了一名——他是不会救主子的,就算我们以死相求也中一样!”

    靳长恭眯睫:“求不了,难道还威迫不了?”

    听到她的话,蟒突然认真地问道:“陛下,在你的眼中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靳长恭微愣,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可不等靳长恭想出一个回答,蟒再道:“在我们眼中,他十足的冷血,并且残忍,人命在他眼中与狗一样没有区别,而身为异域一族的我们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靳长恭微微瞠眸,展现在她面前的玥玠跟蟒他们形容的玥玠,完全就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既然在你们眼中的他是如此一个人,难道换寡人去,他就能答应了?”靳长恭好笑地问道。

    七怪闻言,却有些古怪地睨了他一眼,道:“因为他告诉您他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靳长恭一怔。

    “在异域能够互称名字的,除了血亲,便是最亲密的伴侣。”蟒看着她的眼睛道。

    靳长恭脸色一抽,道:“我与他皆是男子,难道别的关系就不能直呼其名吗?”

    蟒摇头,然后看向身后几人道:“您不觉得我们这个人的名字很怪吗?因为好是主子给我们取的,其实我们在异域并不叫这个名字,即使朋友间也不允许直喊名字的,并且——并且在异域,并不注重男子跟男子,还是男子跟女子——”

    他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下去,相信陛下会懂的。更况是那一个人,他更不会注意什么人伦道德性别。

    的确,靳长恭懂了,可是她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跟玥玠不过才见几次面,他可能对她产生出什么感觉?

    一方面靳长恭很怀疑他们所说的,一方面又觉得那个玥玠对她的确有些奇怪,她不期然想起在花园那一个单纯的吻。

    “好,寡人可以为他跑这一趟,不过你们确定你们的主子会让玥玠替他治疗?”她可没有忘记他当初对玥玠欲杀之而惹出来的一系列“祸事”。

    但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闹的事情,最后竟然是要让她来“买单”!

    “主子从昨夜之后,便,便一直晕迷不醒。”蟒担忧道。

    靳长恭表情一滞。

    昏迷,总不该是被她做到昏的吧?

    想到她之前对契并没有说完的那一句话:他去妓院不知道是嫖人,还是被嫖,若遇到一个彪悍的妹子,绝逼会被人做昏过去,不想一语成谶。

    靳长恭纠结了一瞬,原本对他恨得要死的情绪冲淡了不少,这就跟一直觉得自己很惨不公,却遇到一个比她更惨的人,心理稍微平衡了一下。

    “他现在在哪里?”

    蟒没有隐瞒道:“在冰窖。”

    “他寒毒侵袭,怎么还将他放在冰窖内?”靳长恭语气一沉。

    “呃,陛下,您不是练过浴血魔功的吗,那个,您不知道,那个练浴血魔功破身的话,那个,那个寒意便会转化为邪热毒,呃,本来若主子清醒的话,还可以抵御,可是晕了的话,这个,总之,他又热又冷,若不快点化解体内的寒毒,也许他就熬不过今晚了。”由他一个大男人来解释这个,说实话很尴尬。

    况且主子跟陛下那点秘密被捅破了,希望陛下看到主子昨夜卖力一夜的份上,救他一命吧。

    靳长恭听完,太阳穴抽搐得厉害,两排银牙磨得痒痒的。

    处理好政务,靳长恭瞧时值午时,难道静下心想一些杂事,她上一辈子也曾经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可惜她的恋情很容易就无疾而终,主要是她对他们花的心思很少。

    有一个位深受男性欢迎的同事见此,偷偷地告诉她,一般男子虽然都外强,但实则却又内柔的,需要女性花心思去对待,温柔呵护这可不光是女性的专利,特别是需要他们对另一半百依百顺的时候。

    对男性方向,她了解得不多,甚至是片面的,合则聚,不合则分,所以前世她在感情世界很多时候都是被动的一方。

    她想,既然她这一次是需要托他办事,是不是需要带点什么去呢?

    秉着这种想法,靳长恭特地让厨房准备好一些美食点心带上,犹豫了一下,又准备了一些时令鲜花,便起身去了柔仪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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