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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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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啊!

    “你们七个怎么来了?”暗帝眯眼看着一脸心虚的七怪他们,闇哑的声音低沉厉道。

    七怪一哆嗦,敢怕不敢言啊!

    “听闻靳国帝君正在各地选拔美男入宫为夫?我们听了,怎么就不能来一趟凑凑热闹?”祈伏楼,秦寿,乐绝歌等国外份子倒是十分有担当地挡在那些心虚的国内人士前面。

    八男一听呆滞住了!选夫?!

    众怒:有他们八个人还不够!竟还要选男人来添充后宫?难不成是嫌弃他们八个人老珠黄了不成?

    一看到这群为恐后宫不‘乱’的男人们,八男倒是十分肯定,这场所谓的美男选举,绝对是靳长恭搞出来的一款新‘花’样。

    扫过对他们老婆有企图的男人们,八人顿时都有一种斗志‘激’昂的感觉。

    “呵,即使是准备选拔美男填充后宫,只要有我们在,你们也只有落败的下场~”‘花’公公冷笑一声,映红着灯光的眸光,七彩斑斓流光溢彩,暗生讽意,他当仁不让地率先放出话来。

    “想赢,那就试试吧,第一关由我当擂,咱们就比试乐,先前我已经将那些杂鱼都搞定了,现在就剩下我们这群人来比。”乐绝歌华丽丽地玩转着手中‘玉’笛,充满挑衅。

    “让我来吧。”玥玠清透空灵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目光,他自信地对着其余七人道。

    华韶与‘花’公公对视一眼,其余的几人笑,便相继颔首。

    乐绝歌看到如高岭之‘花’,空谷幽兰般的玥玠,眸光微黯,笑道:“倒是听过异域王擅蛊毒胜那毒宗宗主赫连狄,绝歌上几次来京,都不曾有机会好好拜会一下,亦曾听闻异域王更是一名著名的‘吟’游诗人,这次便请多多赐教了。”

    玥玠不习惯这种官腔词令,他取过随身携带的三弦,朝着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斗乐便是两方一同开始,从选曲选乐先景,三方来斗,考的是机智亦是技巧。但这一场“乐斗”比赛,乐绝歌的技艺的确与玥玠的水平略胜一筹,但玥玠懂得乐曲却独劈溪径,有中原的亦有异域高旷豪迈的,很多时候仅靠音域便压下了乐绝歌。

    再加上,据说评委是一排坐在离他们“‘花’蕊”台,几米之远的“‘花’瓣”台上隔着薄纱颀赏的‘女’们,玥玠则巧用了一些心机。

    他临水奏乐之时,那幽暗的湖水为背景,在漆黑一片中,放出那莹彩翩翩,‘色’彩斑斓飞舞萦绕的‘阴’阳蝶,那唯美的奇异景‘色’,瞬间便秒杀一群爱美的‘女’人。

    美男,美‘色’,美景,这一出,无人能敌,乐绝歌落败。

    连乐绝歌都败了,其它人敢上吗?

    好吧,一个个唯有乖乖地给他腾位了。

    这一场初捷,于八男这边倒是平常接受,但另一方却炸开了锅,一个二个抓头发,挠墙想冲上来继续比。

    可‘花’公公却懂得规矩了,便先一步抛出比赛项目:“上一次是你们来比,那这一次也改轮到我们了,我要求你们来跟我比美‘色’~”

    皎洁的月光下,‘花’公公那张月神般蛊‘惑’的面容笼罩着一层幽幽的光泽,长着一副连‘女’生都为之嫉妒的‘精’致五官,飞扬的眉,坚‘挺’的鼻,感觉如同神造般丝丝入扣,风华绝俗,媚妍入神,半敛着的凤目掩不住深邃黑亮的瞳,眼‘波’流转间夺人呼吸。

    噗~!这个无耻的男人啊!

    雪无‘色’、乐绝歌他们那方集体吐血!

    不过,倒还是有十个更不知耻地竟迈步踏了出来,但一群山‘鸡’跟凤凰一比,一瞬间就被比下去了,连渣都没有给留点儿。

    鹤跟契这对好基友递了一个眼神,虽然他们也鄙视‘花’公公的厚脸皮,但人家凭的是上天赋予的“实力”啊!坚决不上去给自己添堵。

    莫巫白最恨自己这副男生‘女’相,虽然长得漂亮,可也太‘阴’柔了点,跟人家‘花’公公的天生魅态一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些,亦缩了缩脚步,不肯上去丢脸。

    论容貌,或许只有玥玠这种通透的容颜能够与之媲美,可是人家已经胜出了,根本不需要再来比试了,况且两人气质不同,真比起来可真是让评委们头痛了。

    于是,光用一张嘴,跟一张脸,咱威武的‘花’公公很顺利且轻松地完胜了!

    这次,以秦寿为主攻方的人赶紧再次起哄了:“一人轮一边,别总是让他们出些歪题了。”

    “那我们来比舞吧。”雪无‘色’踏出。

    此时,他脸上的疤痕早已祛除,一脸芙蓉出水般的脸蛋儿光洁如雪,他穿得清凉,一身浅系湖绿‘色’的衣衫,风舞衣袂翻飞如宫,袅袅身姿惹人惜。

    “好!比武!”这次应战的是取下面具的暗帝。

    十年的岁月,他褪却了那稚气的面容,五官俊美而‘阴’魅,一双黑魏巍的眼睛仍旧如炼狱一般,令人望之触出万般梦魇。

    当比试刚开始,现场便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你犯规,我们分明是比舞!”

    “没错,就是比武!”

    事后,只闻一脸肿紫的雪无‘色’惨败趴地,只含泪恨恨说了一句:“你、这、个、禽、兽!”

    噗——此话一出,倒是有不少人笑喷,亦有不少人撇开眼不忍直视,唯八男倒是十分有默契地一致看向了秦帝。

    ‘私’底下,他们老婆一直都是这么呢称他的。

    秦帝一瞪眼,表示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等等,还是比吃饭吧!”契瞧着热闹也想冲出去,却又被一众鄙视的人强硬地拉了回去。

    “该轮到我们了,这次我选择——比钱。”公冶夙‘操’着人蓄无害的笑容,一语出,再度瞬杀了一群汉子!

    噗~比富莫比公冶夙,全大陆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能不能别太仗富欺人啊,公冶坞主!简直叔能忍,婶都忍不下去了啊!

    可众男既不是叔,也不是婶,一数了数那卑微的存款,都只能默默含泪退下。

    连华韶等人,都眸光闪烁地看了一眼他,默念:好在有钱人是属于已方的,否则情况堪虞。

    八男胜了四个,如今剩下华韶师傅,评语:超强;夏帝,评语:很强;莲谨之,评语:类强;靳渊柏,评语:强。

    最终,柿子还是挑软的捏,敌方选择了评语排末尾强的靳渊柏,听说他文不最,武不强,属于类型并不突出的一型,估计是比较容易攻略的一个。

    “渊柏兄,听闻你甚懂‘交’际,不知道我们来比拉票如何?”揣着一张娃娃脸,装可爱的祈王(祈国成为了靳国的附属国,于是祈帝由帝改王)笑眯眯道。

    靳渊柏十分装X地摇开了一柄孔雀羽‘毛’扇子,一双桃‘花’眸闪闪熠熠,粉瓣‘唇’轻勾:“好。”

    ——

    结果,其实他们错了!真的错了!这世界上最最最厚脸皮的哪里是‘花’公公啊,根本就是靳渊柏才对!

    人家是厚脸皮,他是直接不要脸啊!

    祈王不惜抛下王者尊严,使劲了各种装可爱,装可怜,用那张风靡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岁的嫩脸蛋儿去拉票,竟然落了一个惨输!

    呜呜——他感觉不会再爱了——呜呜——

    哼,小样儿,跟他比拉票?靳渊柏鼻子抬到天上去了,果然还太嫩了,要知道他可是三岁开始便‘混’迹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当家的人,要比懂‘女’人男人的心思,能将鬼话当‘成’人话说,人话当成神迹说,谁能胜他啊,谁能!

    这厢又胜出一局,最后只剩下夏帝、莲谨之跟华韶师傅了。

    夏帝伸手摘下脸上的黄金面具,一张纯天然无雕琢的面容,一双如弯月般的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无一丝瑕疵,一眨一睁,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容貌清秀绝伦,‘挺’直的鼻梁,略微抿直的‘唇’瓣,令他有一种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他清雅灵秀的光芒。

    那一刻,敌我两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原来夏帝长成这副模样啊,简直比祈帝还具有欺诈‘性’啊!难怪他一直戴着面具不肯摘!

    “比权!”

    ……赢。

    三国鼎立后,便以夏、靳、苍(‘花’公公)为新一代权霸!

    除了靳帝跟‘花’‘花’公,谁与争锋?!

    对于华韶师傅,听过他很多传言,见识过他与那谦和面容相反的雷霆手段的,好多人都不愿意凑上去受虐。

    靳帝的师傅,那绝‘逼’是牛叉叉的一个人,谁上谁知道!

    没有办法,最后唯有派上类型相似(?)的凤国国师凤栖鸾,两人比……谁能将谁说趴下。(神棍必修课!一代国师PK一神庙圣主。)

    他们从XX聊到XX,再从XX聊到XX,内容深奥古怪,涉猎方面泛广,至于为什么要用“XX”来代替呢?

    那是因为在场认真听的人都眼睛冒蚊香圈,根本没有人能听得懂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他们能读懂,可凑一块儿的意思他们就一头雾水了,但不管如何,不懂装懂的还是觉得很厉害啊。

    半个时辰的辩驳嘴刀舌剑,最终输掉的凤栖鸾一脸钦佩地跪于地上,甘拜下风,众人这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回过神来,知道比试终于结束了。

    最后一个只剩下武力值弱爆了的莲谨之。

    他文文弱弱,斯文优雅给人感觉是最弱的,所谓评价他“类强”是指某一方面是强的,这是指专术方面。

    这十年来,他著作的很多名籍典故,惊世之作,令当世许多大文豪都受益匪浅,他另一方面从国民底层开始教育方面,培育各方面人才,为靳国不断输送所需要的奠基人才,而他的弟子亦是遍布天下。

    敌方一个个紧张地暗忖:最好是跟他比体力有关的,否则必输无疑啊。

    “比武!”秦帝出声。

    “刚才已经比过了。”暗帝暗龙纹的袖袍一挥,气势大盛。

    秦帝气弱。

    “那,那比——”

    “无论比什么,都该轮到我们这方了。”华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秦帝气虚。

    莲谨之看着他们一脸期待(期待什么?)地看着自己,便若有所思地望着水谢平台处,出声镇定道:“那就比我们所拥有的爱吧。”

    哈?!那是一张张没有回过来神的脸。

    “为了陛下,我愿意放弃我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名誉,成就,身份,她‘欲’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她在的地方,便是我居身之所,她生我便生,她死我便死,此志不改,此情不渝,我用我的一切去爱她。”

    乐绝歌闻言默了,他是第一个做不到的人,他有他的家人跟族人需要庇护,还有匡扶风国皇族的责任需要承担,让他抛下一切,他或许做得到,但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会后悔。

    雪无‘色’自问能够为陛下生,为陛下死,但唯有一点他做不到,就是彻底放弃他丽国的仇恨,对于暗帝他如今无能为力,但也做不到哪一天,趁着他虚弱之际取他‘性’命。

    怀着这样心思的他,是没有资格留在她身边的,他不允许自己有机会伤害到她,为此,他宁愿让自己痛苦一生,亦要将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葬在心中。

    其它人或多或少也有自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早就死守在靳帝身边求名份了,哪里会有整整十年感情还是停滞不前?

    莲谨之的情深不寿,他们自问比不过!——亦无法拿自己去比。

    “我们……输了。”认真来比试的人,的确内心存在着一个想法,想要最后来争取一个机会,但看到这样的莲谨之跟另外八人,他们终于明白,靳长恭的身边永远不会有自己存在的机会了。

    这一次,他们心悦诚服。

    可以说,其它几位是以其能力征服了他们,但莲谨之却是彻底降服了他们的感情,令他们看清自己跟他们的距离。

    莲谨之双眸含着睿智,清澈见底,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与他坚定神情一模一样的七人,轻轻地笑了。

    “我们自然亦能做得到!”七男异口同声,齐齐道。

    他们自然能够做得到,早在十年前,他们便能为她放弃一切,守在她身边,她想要的,他们会统统送到她面前,她厌恶的,他们会先她一步替她扫清一切,为她乐而笑,为她痛而恨,是他们余生的全部意志。

    爱她如果是一种毒,那么他们已经毒侵骨髓了,早已经无法自拔了。

    众人感叹:这么一场美男选拔,几乎囊括了整片大陆中——最强、最有钱、最有势,最深情的,最渊博的,最有才华的,最懂得‘女’人心的全部都汇集于一起,简直太华丽了。

    可,这该怎么选呢?

    “很好!不用再选了,寡人全部一起要!”

    突然,一片黑暗的护城河内漫天‘花’火,周边的火莲轰地一下燃起,熏染了整片天空,亦照亮了河岸边拥挤的人‘潮’人海。

    “哎?!怎么回事?”

    “哇,好漂亮啊!”

    在黑暗尽头,慢慢地亮了起来,水谢平台中,光线覆盖一寸一寸地步出一道身影,一双‘精’致刺绣鸳鸯的绣‘花’鞋,大一片火红似霞胜焰的裙摆,用金线绣着一朵朵环绕的蔷薇,一名穿着绚亮了整个世界的嫁衣的‘女’子,从缓缓升起的拱桥尽头走了过来。

    漫天的红‘色’‘花’瓣飞舞,紧接着五万穿着刚硬漆黑铠甲的玄凤军与黑铁骑踏马占满了整个城池,居高临下,为她助阵。

    她走到桥梁的中央,便撩开了面前的凤冠珠帘,‘露’出了一张比嫁衣更令人屏息的容颜,她隔着一段距离,专注地看着那怔怔的八人。

    “你们许寡人一生,那寡人便还你们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她的声音嘹亮异常,几乎响彻了整个护城河,传遍了整个上京的天空。

    啊啊!是靳帝,是靳帝!

    很多人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都差不多认出来了!再加上城楼上那巍峨如龙般遍布威武森冷煞气冲天的军队出现,再认不出来就眼瞎了。

    他们最伟大而尊敬的靳帝竟然穿着一身‘女’装,这是怎么回事,她莫非这是在变装?要说她真是‘女’子,不可能吧!

    但为何穿着‘女’装?

    难道是为了迎娶这陪了她十年的八位吗?靳国百姓或多或少都知道,这八位跟他们陛下‘私’下的关系,但如今这么摊开了说,除了有些惊讶,却并不意外或排斥。

    十年的风风雨雨,已让靳国百姓对靳长恭的崇拜到了一种逆神都敢的程度,她是男是‘女’,爱男爱‘女’,都无法磨灭他们对她的爱护与尊重。

    靳长恭便是靳国,便是他们所有人的神!

    “哦哦哦哦~~~”

    “嗷嗷嗷嗷~~~陛下,靳帝陛下!”

    而八男则表示已经惊呆了。

    而刚才输得敌方却一丝惊讶或是意外都没有,他们一冲而上地围住八人。

    “哈哈哈,傻了吧,真是难得一见如此厉害的八人变成现在这种呆头愣啊,不过恭喜你们了,终于娶得美人归,被正名了!”他们酸溜溜,满心苦楚地打趣道。

    “靳帝真偏心,为了他们,却拿我们来给他们垫底,真不甘心啊!”

    “真羡慕你们啊,可怜我们这些馋了十年的狼,依旧只是吃素的份,还得想办法将‘肉’送到你们嘴里啊,可恨!”

    “呜呜——顺带上我们吧,人多热闹啊!”

    “滚!”

    另一头,藏在薄纱后头的‘女’子军也出动了,一早藏着闷笑不已的凤国皇‘女’带着赫连姬,夏悦,公冶家的姐姐妹妹都欢闹着跑了出来。

    八人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靳长恭一个人设的局。

    可是,偏偏他们掉进去后,却感觉到很开心,开心得眼眶都泛红了,八人都笑得傻呵呵的。

    家伙们,让八人去接他们今晚的新娘子。

    咻咻~~一簇簇‘花’火点燃天空,朵朵绚丽的‘色’彩斑斓了天空,一粒粒摇曳的金‘色’尾巴喷‘射’而出,最后在空中傲然绽放,赤橙黄绿青蓝紫,样样俱全,姹紫嫣红,把整片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把黑夜照‘射’得如同白昼。

    他们——九个人就在七月七这一天,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当着靳国的百姓面,正式拜堂成亲了。

    他们的婚礼虽然并不盛大豪华,但却是最真诚而充满温馨幸福的,他们要大声宣布,他们要告诉整片大陆的人:他们已经成亲了!

    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了。

    好不容易,用了整整十年的光‘阴’岁月,他们才能够走到这一步,所以——连神魔都无法阻挡他们在一起了!

    婚礼在大伙的吆喝声,将士们挥臂振舞,百姓拍掌欢笑中,将仪式举行完毕,靳国的官员亦闻风赶来凑热闹,莲宰相老眼含泪,看着他的儿子终于获得幸福,与老伴携手而笑。

    夏悦看着皇兄终于冲破过去的‘阴’霾,‘露’出小时候那单纯的笑容,一边擦泪一边大笑,使劲地拍着掌。

    “祝你们新婚快乐!”

    “早生贵子!陛下万岁!”

    止兰亦真诚地祝愿自家少主能够幸福美满,契、鹤他们终于看到陛下跟‘花’公公他们得到圆满,亦是高兴地大声喊着,听着四周的祝福声音,靳长恭带着她的八位新鲜重造再出炉夫君们,长臂一挥,豪迈道:“普大同庆,今日寡人大婚,便大赦天下,特命寡人最有钱的夫君在上京城‘门’口撒钱三日!”

    公冶夙闻言,微讶地看着靳长恭,看到她促狭含笑的视线,便‘露’出一个甘之如饴的微笑。

    “好!好!哈哈哈——”

    百姓一听都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全城轰动地鼓掌如擂。

    “万岁,靳帝万岁,靳国万岁,公冶皇夫千岁。”

    “既然寡人还娶了一个最有权势的夫君,那咱们靳国的商人去夏国做生意,统统免税三成。”

    夏合欢弯眸笑着颔首。

    “好好好!”商人乐了。

    “还有寡人这个最渊博深情的夫君,他最新将著作一部关于咱们靳国的开国史篇,替咱们靳国世世代代宏扬文化,好不好?”

    莲谨之深情回视着她。

    文人乐了:“好好!”

    “还有寡人这个最会玩儿也最懂得琢磨人心思的夫君,寡人让他替你们安排安排娱乐活动,今夜的一切消费就会部挂他头上吧。”

    “好好好,哈哈哈——!”

    靳渊柏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却亦笑得合不拢嘴。

    “至于寡人这最美的夫君嘛……”

    “嗯?”众人一阵期待地盯着靳长恭,呼吸拖长。

    靳长恭一把揽过‘花’公公,凑上去便啵地亲了一大口,大笑道:“这最美的夫君嘛当然就是要留给寡人来暖‘床’的,可不能再奉献出去了。”

    “哈哈哈哈——”

    大家哄笑一堂,漫天的‘花’瓣飞舞,馨风化雨,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一片粉红‘色’彩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幸福了。

    愿天下有情人都在一起!天空绽放着一朵朵美不胜收的烟‘花’,四周火树银‘花’,明媚的整个天空,亦传奇了整个仲夏之夜。

    这时,靳微遥抱着靳徵走了过来,靳长恭伸手接过笑得脸颊通红的儿子抱着,而靳遥则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侧。

    靳长恭抱着徵儿,看他笑这才像一个十岁孩童般快乐,再回头看着他们几个,‘露’出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她趁着烟火璀璨时倾身上去,一个个地‘吻’过他们的脸颊,一触即止。

    “我一直记得自己欠你们一句话……”

    她看着他们,眸如水,眉如月,‘唇’畔如夏‘花’蕴爱恋。

    “谢谢,还有——我爱你们。”

    这最后一篇番外其实也叫:我们结婚吧,哈哈哈哈—内容稍粗糙,情节不考究,总之还是感谢大家来观看,最后祝观看愉快,还有顺叨一句,请继续支持静新文,谢谢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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