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别看昨晚孙和义说独眼以前受到了音舞深的师父师梦道长的指点,可这些都可能是对方的客套话罢了。现在我们和独眼正面相对,自然不可能再拿师梦道长出来说事了。要是在这时还说这个无从考证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我们的愚蠢了!
此一时彼一时,相谈的东西不一样,自然说的话就得不一样。
“与其说庇护,小女子在这里还要纠正一二。”钱若怡突然间说了一句,独眼稍有疑惑,示意她继续说,她随后便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想要与城主合作。小女子相信,无论是邻县居合道所掌控的渑坞县,还是为肖化释所掌控的化隆县,这两县虽然和城主暂时没有太大的争执,但猛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在这句话的前面加上了“猛虎”二字,这是在说独眼是猛虎。一席话说得却没有故意修饰的迹象,可知钱若怡这等高学历女子的说话功夫同样不俗。她和音舞深现在的差距就是阅历而已,要是她知道的东西多,也不至于现在我们只能靠音舞深一个人来说话。
不知是不是钱若怡的一番话说到了独眼的心底,当下有所满意的微微点头。
一旁的音舞深看到这一幕,就说道:“肖化释要攻打渑坞县的事情我想城主肯定也知晓此事,可是不知城主有无想过这个事情就是他们双方在合谋的一个事,是为了把那些想参与此事的人都端了。不知道城主是否知道肖化释的手下有一个叫赖谷的,此鬼昨日正有帮衬居合道中的人来对付于我们。”
“你是说居合道的人本来就是和肖化释一伙的?!”
独眼没有出声,是一旁的水堂惊讶出来了一声。
对此独眼并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在进行着琢磨。
“没错,居合道就是和肖化释一伙的,不知道城主是否有听过一个叫宋匀俵的人。”音舞深没有任何的掩饰,当下点头,还说出了宋匀俵的事情来。
宋匀俵这个人水堂就不知道了,他也没有敢多说话,因为刚才的突然出言有着对独眼的抱歉,想必是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多说话吧。
而前后听着钱若怡和音舞深几番话的独眼,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声道:“你们要与我合作,从你们能够说出宋匀俵这个名字,我想我也就没有了拒绝你们的理由。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此人亦是你师傅师梦道长的一个徒弟,虽说此人我未曾见过,但还是知道此人的不凡。说说看,此人现在在渑坞县还是化隆县。”
因为刚刚才提到了居合道和肖化释的事情,在这时说到了宋匀俵,独眼不难想明白宋匀俵就是在这两边中的其一。而他有这种疑问,也让我知道了他是对居合道里面的支无言就是宋匀俵一事是不知道的。
“不知城主有无听说居合道里面有一个叫支无言的台座。”音舞深淡淡的说了一声。
独眼有所凝声回道:“你是说支无言就是宋匀俵?”
不愧是独眼,不是那些简单的人物,听到音舞深这么说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支无言就是宋匀俵,这个事情是我所知的。只是我想不到宋匀俵这个人竟然还能够让独眼这么上心,这难免让我有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