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后薛梧桂的日子可不好过了,隔三差五就受到一些小混混的纠缠,他这么瘦弱估计有的被欺负了。
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是因我们而起,要是不去处理肯定说不过去。
“你们在哪,我们现在过去。要是薛梧桂的身上受了什么伤,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我拿着手机,完全没有一点儿害怕飞机哥的意思,毫不留情就说出了这么一席话。
然而我还是小看了飞机哥这些小混混的本事,听到我这么一说当下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啪”的一声打脸声,随后就听到了薛梧桂的一声惨叫。这是飞机哥在对我说的话表示不爽,无疑是要灭灭我的威风来逞他威风的意思。
对此我并没有说太多,只是眉头微微了皱了一下。
因为我知道这种人跟他说再多只会是让对方越加的嚣张罢了,毕竟现在大家都见不了面,说的再多和对着键盘噼里啪啦的键盘侠没有任何的区别。估计我再多说几句只会让薛梧桂再被多打几下,所以还是忍了下来。
兴许我的做法让飞机哥觉得我有怕了他,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笑声,随后只听他嚣张的说道:“现在早上十一点,我要你们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来到乐霍公园。要是你们来迟一分钟,你你们朋友的脸上就会多出一道新的巴掌印。我不想你们朋友的脸脏了我的手,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来得准时一点儿。”
不想让你们朋友的脸脏了我的手......飞机哥这句话说得挺嚣张的,这个叉装得满分。
听到电话里面他和他那帮小混混的笑声后,我可没有多听的意思,当下就挂断了电话。毕竟已经知道了要去哪里,再聊下去只会是浪费时间罢了。
对付飞机哥这些小混混完全是小事,我并没有过于的放在心上。
把这个事情跟音舞深他们说了之后,音舞深和钱若怡想跟我过去。小时并没有过去的意思,这是因为对方是常人而不是污秽之物亦或者是道中人,对此他并没有那种做事的心思。
小女孩陈婧儿向来就没有做事的意思,看着她安安心心的在沙发上看书我们也没有打搅她。
这一次不过是去对付几个小混混,不至于我们太多人过去。
说起来我和音舞深还有钱若怡过去已经给足了飞机哥他们的面子,其实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凭借着我有着卯阴臂的能力,和熟练的控制手段,在不为他们发觉的情况下就能够利用卯阴臂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这可不是我过度的嚣张,而是在述说着事情的事实。
乐霍公园在渑坞县西郊外的一个地方,说是公园,但是早已经没有几个人过去,在渑坞县的人的眼里乐霍公园就是“粉佬”聚集的地方。
粉佬,不是吃面粉的人,而是说吸~毒的人。
相信只要是农村的人,在八、九十年代就知道在乡间一些偏僻的地方不乏有吸~毒的人在吸粉和打毒针,这种地方往往是最脏乱了,相信大家都听过大人恐吓小孩说踩到针头会有多么多么的危险之类的话。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这种现象还是有存在的,只是少之又少了,这点相关部门功不可没。
可是在渑坞县这个地方还是有这种地方存在着,这也是基于渑坞县并不发达,同时也是流氓混混较多而造成的。
吸~毒的人是最不值得去可怜的,飞机哥这些人能够去得了乐霍公园,且貌似挺熟悉的样子,不难想象他们这些小混混里面肯定有着不少人在吸~毒。
现在是早上的十一点,一个钟头的时间要去到十公里外的乐霍公园还是简单的,对此并不是特别的赶。
不知道现在薛梧桂心中会作何感想,希望他不要多想才好,否则估计到时候会痛骂我们一顿也说不定。但这就是他命理,未必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坏事。相比受到鬼的威胁,受到几个小混混的威胁要好受得多。希望他能够在心中放宽那份心吧,对此我们也没有办法。
音舞深载着我和钱若怡就去乐霍公园,一路上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只是在经过县城中心的时候我看到了九指二,这个人在一个红绿灯那里不知和谁打着电话,脸上可见的灿烂笑意。
九指二这个人是胡左延麾下的人,上一次他可没少说我们,要不是他距离我们不近,估计音舞深动的就是他了。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并不怎么样,现在突然间看到也不会让我心生什么特别的心情,只会是当成陌生人一般来对待。至于他跟谁在电话里聊得有说有笑也不会让我去上心,因为这都是很正常的。
老话说得好:把不好的事物放下就有好心情了。
九指二这种人理会太多只会让人不爽罢了,为这种人而不爽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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