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鼓掌的声音带着几个人从大厅里面的讲台方向的门内走了出来,此人是一个三十多岁衣着宽松的男人,“不愧是师梦道长的高徒,本事着实厉害。不过,貌似行为蛮横了点,不知道这里的众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
是之前拿着小时手机打给我的声音!
原来是此人带人去把小时抓的,应该也是他让人把那些摄像头和窃~听器安装在我们家里的那个人!
从他能够说出音舞深是师梦道长高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是有详细的了解过我们的信息的,但从他的话语里面我听到了装聋作哑的话语。他应该很清楚我们到底是谁有过错在先,也很清楚这里的人是在哪里得罪了我们。
这个人带了两个人在身后,没有让人把小时带出来。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子看起来本事不一般,应该是这个男人的保镖之类。
“胡座,这两个人太蛮横了,连伤我们两人,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都不能放他们安然无恙的离开!”见到此人后,花德凯就打起了报告。
“对!不能放了他们!”
“一定要好好的惩处,否则还以为我们居合道好欺负了!”
“......”
不少人和花德凯一样,在这个叫做胡座的人出现后开始有胆对着我们叫嚣了。
“胡座”两个字并不是此人名字叫胡座,而是居合道里面对几个类似股东的高台的称呼,叫做“台座”,因为不同姓氏的缘故,故而就有了“某座”这样的称呼,叫法的由来和“某局”是一样的。
从此人姓胡来看,仔细一看他的一些神态上和胡左商还有点相像,彼此关系应该是亲属,不知胡左商是他的谁。
“众位稍安勿躁,两位晚辈刚刚来到我们渑坞县。作为杀死永生组织成员的英雄,能够来此做客也是我们的荣幸。”说着,在众人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便对着我和音舞深客气道:“二位若不嫌弃,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没什么好谈的,我们的朋友呢。”我可不想和这个人谈。
局面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他们有意的欺凌我们在先,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对付他们。我们还不至于是那种蛮不讲理见谁就好打的人,如果我们真是那种人估计我们早就被人打死了!
胡座听到我的话脸上并没有不喜,而是很主动的在他面前的椅子坐下,自顾说道:“我的弟弟现在还在医院,医生说他的鼻梁骨被打断了。虽然伤势不是什么大伤势,但是我这个作为哥哥的若是不能够帮自己的弟弟讨个道理,这个事情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我胡左延?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而闹不快的,但我们的人受伤了,你们起码得道个歉吧?”
原来这位胡座是胡左商的哥哥胡左延,难怪胡左商能够那么横,原来是有一个作为居合道台座的哥哥在。
听他说的话就是在说没有受伤的人就要给受伤的人道歉,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难不成别人要对付你,你出手去反击打了人还错了?
而且从他的话来看,他说不知道我们和胡左商怎么闹起来的,难不成偌大的居合道一楼大厅和大门外没有一个监控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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