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竟然利用拜我所赐的能耐要来对付于我,这跟孩童要打自己的父亲又有何的不同呢?哈哈哈---”
陈闰秋的话语非常的难听,可这也是变相的体现了他的说法水平之高超,能够说出这种逻辑的话出来。
众所周知在对敌的时候利用心理战术往往可以得到出奇的效果,人和人可以如此,人与鬼同样可行,鬼与鬼之间又有何不可呢?
不过郑元山也不是寻常心境的鬼,从之前陈秀溪对他浅显的介绍和陈闰秋再那么认真的对待其可见其绝非庸俗之辈,面对着一系列嘲弄的话没有任何破口大骂的意思,而是会以冷声道:“果真狗永远改不了吃屎,或许也就只有吃了屎的人才有可能有你这等的逻辑思维话语。天尤见世不平,奈何人却不思量。你如今也就是比我多了两个臭道士罢,若是同等斗之你未必能够强过于我。方才有如此之大的口气,敢否一战?”
敢否一战?!
说实话,郑元山的这些话虽然有点文绉绉,但是听起来却也不难理解以随和的态度说出了狠厉的话来。不过他还是一个恶鬼,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句话而让我对他有太多的改观。
听得出来他是想要和陈闰秋一对一的意思,或许心中还考虑着在没有我和音舞深断他后路的情况下逃走呢。这并非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真的有这个可能在才会如此的去猜想。
“郑兄啊郑兄,我们在生前也都是打过不少交道的人,你心中作何打算我会不知道?你认为我会放着大好的局势不去掌控而与你单打独斗?即便是我愿意,想必以你的性子也不见得真的会直面于我吧,想逃是真。”陈闰秋一席话回绝了郑元山的话,这么一说也就化解了回答敢与不敢的回答。如果直言敢的话就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说不敢就没了面子,如他话里这样一说貌似才是最好的选择。
音舞深在我的抱住下没有说话,只有好几次在感受到我身体本能的不规矩用手肘撞了撞我的身子。其实不规矩也不是我想的,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身为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若是抱着一个大美女没有反应才是最奇怪的。当然,我也因此尴尬不已,恨不得剁了扔了,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咳咳......
“哈哈---”
貌似郑元山被戳中的痛处,哈哈一笑随后认真道:“你还是一样的心思谨慎。想来今日我想要逃也很难再逃了,在此我就奉劝你们一男一女两个道士一声。你们虽是恶道,但可要小心栽在了这个小人之鬼的身上。等会儿我会拼了命的去消灭他,若是他受了伤你们可要去消灭他,否则以后他就要了你们的小命!两强相斗必有伤,希望你们珍惜这个机会。”
听到这席话我稍稍锁起了眉头,乍一听这话是让我们白得两个好处,不仅仅是郑元山被消灭了,我们还可以因为陈闰秋受了伤也把后者灭了,两全其美?!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好了,只是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貌似还猜出了我们和陈闰秋是不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