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携款跑路,正常的建好一个小区也是有钱挣的,说起来你也就没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可以的话说说看你到底是把房子送给一个什么人了?”音舞深并没有觉得钱世樽的做法有多么的高超之类,反而是直接给予了否定。
楼盘建好能够卖出去也是挣,总体上来说楚江集团上面的那些人也不亏。说起来他能够把房子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让我好奇,好奇那个人是否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让本事准备携款跑路的人能够继续的把小区给建好。
音舞深的话说到了钱世樽的痛处,对此他或许早就想过了,耸了耸肩:“没错,我的做法本来是想对那些人不利的,可是反而是在这种情况下让那些混蛋变成了好人正常的去捞钱。唉,这点确实是可惜。现在我都这样了,看得出来那个人你们也挺有兴趣去以法律的手段去制裁的,对此多有一个人为我垫背也是极好的。要说我认识的那个人可了不得,在泰安县本地的富人圈子里面很有名气,这个人是越西酒店里面的一个公子哥!”
越西酒店?!
听到这四个字我和音舞深都有意的互看了一眼,想不到以为是处理和自身不想关的事情还有了别样的收获。我想听听钱世樽能够给我们说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毕竟我们和越西酒店是敌对的势力,打探对方的消息也是我们理应要去做的事情。之所以最近一直没有做,是因为越西酒店不一般,想要打探消息并不容易。想不到钱世樽能够知道越西酒店里面的一些事情,这显然有让我们去了解的必要。
钱世樽貌似也看出来了我们对越西酒店的事情感兴趣,不过他貌似认为我们不知道这个酒店的特别那样,话语中带着自傲的味道说道:“越西酒店可不是一般的酒店,能够进入这家酒店里面的人都非富即贵。年前有幸去了一次,凑巧顺路带了一个人离开,想不到这个相貌平平的小伙子竟然是这个酒店里面某一位高层的太子爷,大家都叫他秉少。有一次在市里面的饭局上我看到了他,连在隔壁的市里二把手都特意的过来跟他打招呼。我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所以就投其所好。可惜,这种人自小身边就少不了奉承的人,我这般热情也不过是稍稍让他有所记忆而已。”
越西酒店的事情我们可知道的比他多,里面的人着实不一般,这个叫秉少的人也不知道是酒店里面哪一个人的后代。若是可以,去了解一番未必就不能对越西酒店的事情有更多的了解。
“既然你口中的秉少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让他出手对付了你们的老板?”音舞深装作不知道越西酒店的事情稍有惊讶后随意道。
钱世樽看到我们有惊讶脸上有洋溢着自信,面对音舞深的问题也是很认真的回复道:“平平无奇的人却身份高贵,这种人哪里可能是和长相那么简单?看他所接触的圈子,我们在泰安县的事情他只要有心知道并不难去知道,到时候他肯定知道我也是在利用他,所以自己也落不得好。要是真的招惹了那些人,我可能连想要自杀的可能性都没有。说起来那个越西酒店你们身为道士的还真的有必要去查,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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