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着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大亮,狐宫内到处挂着大红的灯笼,一派喜气。有些起得早的宾客在客来轩院子里伸着懒腰,偶尔碰到熟人便熟络地闲聊几句。
狐后一路赶往客来轩偏院,早有狐婢见着她们过来,慌忙迎了上去,在前面带路。
“人呢?”狐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冷艳的眸子随后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随后瞳孔微缩,十指微微收紧,缓步走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人儿早已没了生气,整张五官扭曲在一起,隐隐能看到干涸的血迹,一身大红的衣裳软塌塌地覆在那人的身上,四肢蜷缩在一起,很显然是被人吸干了血。
这种手法她太过熟悉,因为在五百年前,她便见过。只是,为何事隔五百年,又有此种残忍的手法出现?
狐后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外面突然喧哗声起,这一瞧才发现天已大亮,她猛然惊醒过来,想到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却又出了这桩事,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狐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紫砂瓶,手腕一抖,便见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在那尸体上,眼见着那尸体渐渐地缩小,随后成了一滩血水。
一颗晶莹的珠子缓缓浮在空中,狐后水袖一挥,将狼丹纳入怀中,随后转身冷冷地吩咐道,“今日之事,若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小心灰飞烟灭。”
几人低着头,缩了缩脖子,恭敬地应了一声。
狐后疾步出了偏院,客来轩里散步的贵宾越来越多,狐后瞬移回了未央宫,心里想着对策。
且说洛梵起身以后,和天峦结伴去了隔壁,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回应,顿时心道不妙,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冷冰冰的被窝昭示着主人昨晚一夜未归。
洛梵不禁暗恼自己大意,昨日明明瞧出了她的异样,却还是低估了她想见凤卿离的强烈欲望。
两人在客来轩内巡视了一圈也未见着人影,又以探视新郎官为由去了离人殿,没想到凤卿离一脸迷茫,疑惑地道,“昨晚离人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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