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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封侯爵赏双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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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枝似乎不知是计,直挺挺一剑刺去,那人便将剑身落下,卡住寒蝉剑,将剑柄一拨,长剑便缠绕着寒蝉剑极快的旋转起来,文南枝鼻尖被那剑锋刺破,连连后退,欲甩开长剑,那人飞身接住长剑又落下一脚,正踢中文南枝胸口,将他震退数步,跪坐在段青孟身旁。

    黑衣人在半空挽个剑花,竟收剑回鞘,轻身落下,立在那废墟之中,静静地看着二人。

    方才一番缠斗,文南枝似使出了浑身解数,怎奈贪功冒进,无奈折了一阵。单膝跪在一旁用寒蝉剑撑住身躯,连连喘息。那段青孟见此一幕,心内疑云散开,连忙扶住文南枝说道:“文大哥你没事罢!”

    黑衣人眨了眨眼,那文南枝便反手握住剑柄,将剑身调转,猛然向一旁刺去。段青孟毫无防备,被寒蝉剑贯穿小腹,单薄的衣衫宛如泡在血水中一般尽皆染红,脸上的惊恐与疑惑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文南枝抽出长剑,站起身来,段青孟怒睁双眼,微张绣口,却未吐出半个字便气绝身亡。

    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涌出如泉般的鲜血,段青孟死不瞑目,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悔意。文南枝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将剑刃上的鲜血擦干净,又顺手丢在段青孟的尸首上,可怜那冷面鬼差没有鬼使来勾魂,便阴差阳错的去了阴曹地府。

    那黑衣人冲着文南枝点了点头,两人便要离开此地。黑衣人突然站住了脚步,拾起那散落在床边的纸条,捡起细看,竟轻笑一声,回身递与文南枝。文南枝将纸条捧在手心,只见其上写道:“小心文南枝。”,将纸条收在身旁,面色凝重仍一言不发。

    两人飞身翻出了客栈扬长而去,那从窗口涌入的秋风将废墟中的油灯吹倒,灯油流了满地,混入了鲜血之中,小小灯火顷刻间引起熊熊大火,将屋内木制桌椅一并烧了,火光映红了狭窄的客房,蔓延到段青孟的尸首之上,住客们闻听动静见滚滚浓烟纷纷起身,才知起火,便同那店主一并匆匆救火,来日禀报官府报案,调查火因,只见焦尸一具,并无其他结果,只得作悬案结案,余事不提。

    可叹可怜,十鬼堂之人却死于十鬼堂剑下,又无留下任何凭证,只得死的不明不白。

    第二日天未大亮,那走小路的伞中妖便早早动身,蹲下那枯树枝头,脚跟一转,脚尖一点,向前一扑,翻了个筋斗便半蹲着落在了地下。他昨日寻了一日,这条小路极为偏僻,只有寥寥几个过往客商为了抄近路才走此颠簸狭窄,崎岖难行的小道。

    今日又向西细细探查的二十里路,仍不见半个人影,伞中妖心中不禁盘算道:“莫不是我走错了道路。”思索再三,便要回转,换一条路继续寻找洛白衣二人的行踪。可谁知刚回到大道上便见路边树下躺着一人,颇为眼熟,待走近些才发现乃是文南枝倒在树下,面色惨白,遍体鳞伤,段青孟却不知踪迹。

    心中疑惑,伞中妖虽性格乖戾,不喜与他人结伴,但文南枝毕竟是自己人,又身受重伤倒在路边,伞中妖岂有不救之理。以指探鼻,尚有鼻息,身上血痕尚新,便从怀中取出金疮药,为文南枝伤口敷药。少顷,文南枝渐渐醒来,那伞中妖的兽骨面具之下飘出断断续续极为沙哑的嗓音:“为何......在此......”

    文南枝表情僵硬,虚弱的回答道:“小心......”

    “小心?”伞中妖不解其意,就要起身。刚刚直起腰来,只听闻一声闷响,伞中妖的小腹便被鲜血染红,惊诧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人不知何时毫无动静的摸到他身后,一剑贯穿。见伞中妖转身,那人又撤出长剑,当头劈下,兽骨面具瞬间化为两半,摔落在地。

    仰天倒下,气绝在文南枝身旁,血流如注,亦是死不瞑目。

    那文南枝瞥了一眼,先前似乎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霎时间烟消云散,仍是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见了那人,躬身便拜:“参见小王爷。”来人一身少年气,剑法超群,正是应无疾之子,东陵府小王爷,应晚离。

    振臂挥剑,将剑身鲜血抖落,挽了个剑花便收剑入鞘,对那文南枝微笑着说道:“文少侠快快请起。”文南枝这才起身,扫了一眼那伞中妖的尸体,嘴角微微抽动。应晚离看在眼中,便笑道:“文少侠知天命,识时务,既已归顺朝廷,协助我父王剿除江湖乱党,日后定会论功行赏,向当今圣上推举文少侠,封侯赐爵。”

    文南枝大喜,又下跪拜道:“多谢王爷厚恩。”

    “想当初文少侠因科举试卷被人篡改调换这才落榜,无奈才做了江湖人,为祸一方。如今幸得弃暗投明,想来凭文少侠满腹经纶,日后定会有一番作为!”应晚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扶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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