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全无,毫无头绪,无处可寻,告诉你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担心之人罢了,况且若那时告诉你,只怕早已心绪大乱,死在游晋文剑下了!”
刀雪客也深知柳缘君有理,不该将责任怪罪到他人头上,让楚轻安白受委屈,自己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才说错了话。便又坐回楚轻安身旁,默默握住了她的手,楚轻安也终又展开笑颜。
见气氛如此沉重,祝清秋便笑道:“大家都放宽心些,如今白衣已去北方剑派寻找小璃姑娘,算着时日,应该也到了。想必就算无法找回小璃,也能获得三两线索,到时我们再一起去找便是。”
“去北方剑派找线索,这是怎么回事?”刀雪客噌的站起身来,撑着桌子问道。
任山淮展开手中折扇,徐徐说道:“雪兄弟也听说那金羽一事了罢。白衣说那金羽乃是小璃姑娘的独门暗器,或许是那将北方剑派灭门的凶手掳走了小璃姑娘,又趁机嫁祸与十鬼堂,所以才和我们分离,孤身前往北方剑派,说是或许能找到小璃姑娘的踪迹。”
“可凭对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北方剑派灭门,如此武功,即便是小璃与白衣联手也绝不是对手!若是未曾撞见倒还罢了,若是真与那杀人魔头撞见了,岂不是还要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你们为甚么不拦着他?”刀雪客不解的问道。
任山淮与祝清秋相视一眼,无奈的看向一旁的柳缘君,柳缘君便解释道:“是我让他们不要拦着的。白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小璃的事,与其逼他和我们一同前来,或是我们陪他去北方剑派耽搁了大事,倒不如让他一人前去,我想,他一定能谨慎行事,想出个万全的法子,不至于鲁莽招祸。”
刀雪客只得无奈的坐回了位子,长呼一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得听天由命了。但愿白衣能找回小璃。”
正说话间,那打开的窗户外竟飞入一只纯白的信鸽,那鸽子扇动了几下翅膀,便落在了楚轻安的肩膀上。楚轻安见了,欣喜若狂的笑道:“这是我养的信鸽,先前在西方剑派将鸽哨交予了洛白衣保管,定是他飞鸽传书。”
众人便凑上前来,急切的望着那楚轻安解下绑在鸽子腿上的小信筒,抽出纸条,只见其上写道:“已寻得小璃,正往安淮府去。”
这飞鸽传书真如及时雨一般,解了众人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尤其是刀雪客,多日以来压在心头的是终于云开雾散,长舒一口气,一直紧锁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柳缘君笑道:“千言万语敌不过一张信纸,如今小璃获救了,阿雪终于可以放心了。”
刀雪客拱手拜道:“先前我急火攻心,若是有甚么言语冒犯之处,还望诸位包涵。”柳缘君双目含笑,温柔疼爱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刀雪客,祝清秋掩面轻笑,而任山淮则是摇着扇子爽朗地笑道:“既然如此,就要雪兄弟破费,请我们在这远近驰名的梦仙楼吃一顿了。”
刀雪客笑着应下,楚轻安心情大好,拍着手笑道:“这便好了,诸位在此稍坐,我立刻就去楼下吩咐小二准备一桌酒菜。”说罢便跑出了屋子。不一会儿那小二便与楚轻安一同回来,许多伙计排着队将精致的菜肴美酒端上桌来,众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在客栈之中住下,其余诸事,日后再议。
且说在安淮府以南的庐安府中,凌一阁已然得到了刀雪客等人行踪的消息,便将他们五人汇聚安淮府之事转告于封展。十鬼堂的五人坐在内堂之中,封展大为不解道:“既然他们已经回来了,为何不回庐安,反倒要去安淮?莫不是他们有甚么难言之隐,为何他们相聚独缺小璃和白衣,他们不是该在一起的么......”
“还有一事,不止当讲不当讲......”凌一阁又犹豫起来,与封展对视一眼,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各大门派,似乎,似乎都在找小璃和白衣的下落。”
封展愈发的不解,接连而来的谜团令他这个足智多谋的枉死公子也无可奈何了:“虽然我们暂且不知小璃与白衣为何不与阿雪他们同行,也不知江湖上为何要找他二人,但我们至少知道,此时白衣与小璃必定是在一起的,他二人同行,想来应该并无大碍。”
“只怕,并非如此......”见凌一阁面露苦涩,支支吾吾,封展心力交瘁,摇扇的手也颤抖起来,连忙问道:“还有何事,速速道来!”
凌一阁紧张的拨弄着双手,长叹一口气,垂着头说道:“如今江湖上盛传,昨夜那将北方剑派灭门的杀人魔头,夜闯西方剑派。将西方剑派掌门陆庄虞重伤,并吸走了他几十年的功力。好在那魔头被二位护法长老联手重创,被人救走,仓惶逃去。”
“这不是好事么,又与白衣与小璃何干?”众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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