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损,险些伤及根基,好在祸害已除,江湖又将回归风平浪静。”
“是啊,是啊。”场上诸派其声附和,一片和睦。
楚轻安便好心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诸位在一叶剑门稍待几日,好叫我一叶剑门为诸位摆酒压惊,也好促成武林同盟,日后共同进退。”众人一听那武林同盟四字,就好似被浆糊糊住了嘴,一时间鸦雀无声,相视不语。
楚轻安也不知那句话说错了,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那南方剑派的弟子站出来说道:“先前为了武林大会,已在一叶剑门耽搁了太多事日,门中大小事务尽被搁置,已然不能再拖。再者我们元气大损,急需闭门休养,无须款待,就此告辞。”说罢便带着弟子急匆匆下山离去。
随后各门派皆以各种理由推脱了武林同盟一事,只说愿与一叶剑门修好,共同进退,诸如此类的空头许诺,又以门中事务繁杂有待处理为由也一哄而散各自离去,倒是伏龙寺的那群和尚,一言不发的默默离开。
楚轻安的心从天宫一路坠落到了地府,眼看着江湖各派作鸟兽散,心中酸楚非常,眼看就要哭出声来,刀雪客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脊背说道:“人心难测,趋利避害,乃人之本能。众门派尚需时日调养生息,恢复实力,结盟一事不可急躁,况且一叶剑门百废待兴,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敬你怕你,才会肯真正与你结盟。”
楚轻安轻轻点了点头,刀雪客又笑着问道:“你为何不将我已得到那玉佛之力的事告知他们?”楚轻安则是双手环住刀雪客的腰,仰着小脑袋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笑道:“正如雪哥哥所说,人心难测,他们各怀鬼胎,皆想得到玉佛。如今玉佛玉瓶本身虽毁,可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玄机已被解开,玉佛之力也被雪哥哥拥有。否则,还不知道他们会对你做些甚么呢!”
“也是。若是将此事公之于众,必定有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刀雪客点头说道。
楚轻安道:“正是如此,那玉佛就是个不祥之物,先是导致了客雪山庄灭门,自我爹爹得到了他,却惨遭游晋文毒手。后又被游晋文占据,游晋文今也灰飞烟灭,死无全尸,如今正好毁了,只留其力量,雪哥哥不是说这力量本身无罪,在何人手中便有不同用处么?大可用它去做好事,行侠仗义,岂不美哉?”
刀雪客却笑着说道:“我不愿做那行侠仗义,侠名远播的大侠,只愿与卿做一对神仙眷侣,隐退江湖,纵马天下,至两鬓斑白,落叶归根,再做一对平凡夫妻。”
楚轻安被他这话勾的心中情动,俏脸泛起红晕,转过身去垂着头不敢与刀雪客炙热的目光对视,只是拨弄着手指怯生生的说道:“你再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哄骗了多少女孩子。”
刀雪客从背后抱住她又笑道:“实乃真情流露,肺腑之言。”楚轻安转过身去望着他的脸,微微颔首说道:“可与我做一对神仙眷侣与做那侠名远播的大侠并不冲突呀,再者,天下的姑娘,有何人不爱大侠?”
“那我便做你心中的侠,你愿我是甚么我便是甚么。”二人眉目传情,心内火烧,浑身燥热,眼看那双唇就要贴上,可楚轻安无意间看到了那别在刀雪客腰间的《无上大玄神冥卷》,便轻轻推开刀雪客。刀雪客疑惑地望着她,楚轻安便说道:“雪哥哥,来日方长,我的身心,皆属于你,何必贪恋一时爽快。倒是那正事还未做。”
“甚么正事?”刀雪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楚轻安指了指他腰间的书,刀雪客这才回想起来道:“也对,应该速速将此书交予左丘前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因缘巧合,果真让我们得到了它,也算报了左丘前辈的大恩了。”
楚轻安点头说道:“我去准备两匹快马,即刻下山。”“可你门中诸多事务怎么办?”楚轻安便招来所有弟子,叫他们先清理这飞叶殿的废墟,再筹备新建大殿的事项,其他一切照旧,就单单是这清理杂物一事,只怕便要耗费多日的光景。
诸事安排停当,楚轻安在马背上又对门中几个资历较深地位较高的弟子吩咐到,叫他们好生照料门中事务,等她办完事再折返回来,带领他们重振门派。说罢,便与刀雪客一同飞马向遥叶府赶去。
转眼便到遥叶府外,风雨早停,天边晚霞异彩,晕染江山。楚轻安望着天边的景色,长叹一声想道:“游晋文已死,杀死我爹爹的凶手得到了报应,我大仇已报。只是雪哥哥他......”回眸去看刀雪客,双眼迷离,不知在想些甚么。
而此时的刀雪客与楚轻安心思无二:“千般事的祸首皆是那应无疾,先前我武功全失,奈何不得他,如今我功力恢复更得玉佛之力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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