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闪烁,诡秘异常。游晋文怒气正盛,反守为攻,反手一掌向下一拍,五指合拢,手中霎时多出了一把漆黑的剑。
红夜刀为实,游晋文的手中剑为虚。
一虚一实,相互对峙。
漆黑的剑向刀雪客刺来,刀雪客却连连后退,楚轻安左手提着剑鞘,雪叶剑已然从鞘中抽出,紧紧攥在手中,小脑袋不断转动着,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心急如焚却插不上手。刀雪客侧头躲过迎面刺来的一剑,那跳动的真气有如漆黑的烈焰一般,灼热无比。
右脚紧紧踏住游晋文的小腹,左脚猛地一跺,飞身而起,转身一刀斜劈而下,眼见游晋文就要后退,反手又是一刀,一纵一横,两撇刀气交叠向游晋文头顶砍去。使了个千斤坠的身法忽然落地,在游晋文脚后劈一刀以断其退路,再纵身跃到其身前横砍一刀。
四面八方皆是赤红的刀气,游晋文退无可退,便将真气外放, 包裹住全身,以抵挡刀雪客的极快的刀法。游晋文暗道不好:“这刀雪客的内力必先强更为精纯,刀法也极为灵活狠辣,从未见过。若不是我先以内力护住各处经脉穴道,险被他伤及要害!”
而刀雪客也在思量:“先前每当使出这血意失心刀,不过三招,便觉血脉沸腾,气血直冲脑府,以致手不能提,眼不能观,耳不能闻,杀意难扼,损伤经脉,需用那十方归心功护住心脉,才不至于走火入魔而死。不想今日再度使出,旧时症状尽皆扫除,内力也增强了几分,定是那龙涎凝气丹的作用。”
楚轻安也不免赞叹:“好一套血意失心刀,如今再无后顾之忧,只管使出,定有胜算!”
刀雪客有了信心,刀法运用更为顺手,刀起之处,风云大变,刃扫身周,杀气腾腾,红云飘散,压顶而来。轻轻抬手,便甩出数十道刀气,凌乱不堪,难以躲闪,毫无招式可言。游晋文手中长剑连连挥舞,虽能将那迎面而来的刀气打散,却已是疲于应付,虎口震裂,手腕阵痛,手臂酸麻。
好不容易将那刀气尽皆拦住,内力消耗大半,牵动伤势,体内气血翻涌,游晋文强行压住,可已是虚汗直冒,气息断续。刀雪客看准时机,乘胜追击,翻转身躯,若鹞入山林,又急转而下,手中红夜刀旋转飞出,直奔游晋文心脏而去。刀雪客飞身紧随其后,扯住刀柄,一掌拍于刀柄之末,内力灌注,红光大作,刀雪客双目赤红,一击必杀!
楚轻安却深感不安,见刀雪客乘胜冒进,忙高声呼喊道:“雪哥哥千万小心!”
那游晋文见刀雪客飞来,心中狂喜,先前展露颓势,正是要让刀雪客不顾一切的追杀他,只待已到跟前,刀锋所向,劈风斩浪,已然退无可退之时,游晋文将那真气凝聚的漆黑长剑横在身前,向半空一抛,那剑旋转几周便悬停于空。
而此时刀雪客锐气正盛,岂有收刀之理?见那剑悬在半空,还不放在心上,只当快刺中游晋文时,只见他双臂交叠于胸前,双掌合十,又猛然举臂,向外一振,暴喝一声。那漆黑的长剑便化为万千星点,刀雪客大吃一惊,后退不及,无数道漆黑的光束从中迸出,将刀雪客困在其中。
游晋文纵身一跃,又一掌拍下,刀雪客举刀去挡,游晋文却不惧怕被那刀刃所伤,黑云爆裂,白烟腾起,双掌封死,向下压去。刀雪客在下,游晋文在上,楚轻安眼前只出现那大团的黑云在与刀雪客手中一道红光相抗。
刀雪客的身形却在不断下沉,两脚分开,已然陷入地下约三四寸深,游晋文的掌中还在不断生出黑云,将刀雪客视线封死,团团围住。怨灵飘荡,鬼哭神嚎,魑魅魍魉,藏于云中,不断在刀雪客身前徘徊,扰其心志。
相持甚久,刀雪客不断下坠,红夜刀也自头顶退至胸前,游晋文狂笑道:“纵然你恢复了功力,又岂是我的对手!”刀雪客长舒一口气,又屏住呼吸,暴喝一声,将红夜刀甩开。这一刀虽是一刀,可却有几十年的功力,狂风冲天而起,赤色与金色的内力纠缠在一起,化为刀气贯穿了那黑云。
游晋文被刀气贯穿胸口,竟被甩出数丈之远,黑云霎时间烟消云散,刀雪客也身形暴退,身子前倾,单膝跪地,以红夜刀支撑身躯,连连喘息道:“轻安!”楚轻安随即作出反应,向前奔去,一手抱住玉佛玉瓶,右手持剑,纵身跃起,脚尖在刀雪客肩头一点,又升高了几分。
手中雪叶剑极快的向游晋文刺去,还未等他落地,剑尖便以刺穿胸膛。雪白的剑身破开了血肉,楚轻安银牙暗咬,眼神坚毅,虽然眼角泛红,似有泪光闪动,但却是必杀游晋文。游晋文脸色剧变,面色惨白,痴痴地垂下头去,望着胸口的利剑,目瞪口呆。
楚轻安将雪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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