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来了。要不要来碗杏仁茶?”
上官夫人含笑应了声,道:“给我们铭儿来碗杏仁茶就行了,我就不用了。”
上官铭涨红了脸,连声道:“我不要杏仁茶。”又埋怨上官夫人:“娘,好好的,您哭什么?吓死我了,还以为意欣出了事。”
上官夫人拿帕子拭了拭泪,冲上官铭道:“你就知道羯羯嗷嗷的,我和你顾姨想着你裴姨,伤心了一会子而已。”
顾远东过来往齐意欣额头探了探,见并没有再发烧,松了一口气,吩咐屋里伺候的丫鬟:“拿一瓶烧酒过来。若是再发烧,就用烧酒给妹妹擦身子。”
上官铭也跟着过来探了探齐意欣的额头,便看见她头上的绷带和后脑渗出来的暗红,也红了眼,问顾远东:“这到底是谁干的?――齐家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意欣受这么重的伤!”
顾远东嗤笑一声,坐到暖阁东面的高低扶手椅上,道:“指望齐家那些人,还不如让妹妹早些嫁人算了。”又踢了跟着坐到他身边的上官铭一脚,道:“你什么时候把妹妹娶进门啊?再不娶,我把妹妹嫁给别人去了啊。――大把的人等着娶妹妹呢。”
上官铭忙叫屈:“我恨不得去年就娶。可是娘说不可以。”
上官夫人打断了上官铭的话,道:“去年意欣才十四岁,还未及笈呢。再说,你裴姨留有遗言,让她过了十八岁再嫁人的。”
上官铭便闭了嘴,看着顾远东不说话。
顾远东瞪了上官铭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我真的把妹妹嫁给别人!”
上官铭再也忍不住,还了一句嘴:“你别妹妹、妹妹的,你正经的妹妹在西院里住着呢……”
上官夫人立时厉声呵止上官铭:“铭儿,再胡说八道,回去家法伺候!”
上官家家风严谨,偏生儿子又多,不像女儿需要顾忌三分,所以管起孩子就跟审贼似地,从不容情。
上官铭打了个寒战,不敢再说话,呆呆地看着躺在长榻上的齐意欣。
顾夫人神色未变,只是笑着对上官铭道:“铭儿,不是顾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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