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了运呀,说不定还能当主子呢!
刘氏被她说得动了心,又正逢家里缺钱,于是听信了孙婆子的话让她去大户人家做工,想着过个一两年的就把女儿给赎出来。
可谁知那孙婆子却是个没点儿人性只知道捞钱的主,说得好好的是去大户人家做工,转眼就把李欣卖到了勾栏院去了。
等刘氏用钱把李欣爹赎了出来,女儿却是再也寻不到了。
刘氏不识字,那时急着要钱,也没让人看契纸。这下不知道女儿在哪儿做工,慌了,拿了契纸去找里正。结果里正把契纸上的内容一念,刘氏顿时傻了。
当时签的契约并没有说是卖往大户人家,只写了是卖身契。
那女儿去哪儿了?
刘氏找了几天,终于是寻到了个知道孙婆子在外行事的担货郎。担货郎叹了口气,劝她还是别瞎花功夫找了,说孙婆子应该已经把人卖去勾栏院了。
村里的人淳朴,消息也传得快,这事儿一出来就传遍了。
要找孙婆子却也找不到,孙婆子这人已经从李家村消失了。
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听说了这件事后都纷纷安慰刘氏。刘氏性格泼辣得很,人缘却是不错,给老李家生了三个儿子,功不可没,人有底气,又有村里人支持,只待下一次看到孙婆子就要把人直接打一顿,然后问清楚女儿的去向。可谁知却是再找不到孙婆子的人。
李欣去怡园那会儿才十五岁,这一晃就是五年。李欣长得不错,身段风流,不然孙婆子也不会看上她,不卖别人去那种地方却是专门打了她的主意。
十七岁最美的时候是李欣在怡园最风光的时候,老鸨安排着开了苞后就被一个有钱商人一直包着。不过岁月催人老,等她沉寂下来,头牌这位置已经移了座。二十岁的时候商人家乡出了事,撂了句话就走了,还不待老鸨重新安排她接客,她便生了场重病。老鸨也不是那种要把人往死里榨干的主,在李欣苦苦哀求了她一番,说她想要从良脱籍,以一个清白的身份葬在家乡的话后,也答应了返还她的卖身契,允她回乡去度过人生最后的日子。一时怜悯,还让人问了李欣的家址,让她家人来接她。
刘氏接到消息的时候傻了,还是李斐反应快,收拾了东西就要跟着怡园来的人去。刘氏赶紧跟了上去,说要亲自接女儿回来。
可五年之后再见女儿,却是忐忑地连上前与女儿说话都战战兢兢。或者说是心怀愧疚,怕女儿心里恨她吧。
李家村是辉县东边儿的一个小村庄,李姓是李家村的大姓,村里人生活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往年交了租子还有多些的剩余口粮。风调雨顺的时候还能把吃不着的粮食卖了,存下来一些银钱,比起那连饭都吃不上的村子已经好得多了。村里人又知道互相帮衬,虽然也免不了一些小摩擦,但总体来说是很和谐的。
李斐背了李欣,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回来了,朝着村口走,刘氏赶着骡子跟在后边,骡子背上扛着李欣的包袱。远远地刘氏就看见李欣爹守在村口,周围还停了乌拉拉一群人。李欣的弟弟李丘和李铭立在李欣爹左右,背挺得直直的,望向李斐的目光中都有着激动。
李斐比李欣大两岁,今年二十二,李丘今年十八,李铭十二岁。李欣不见的时候他们俩一个是半大小子,一个也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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