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怎么了?”
思虞飞快起身过去捉住母亲的手,神情担忧地问。
沈碧如一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青白地摇头道:“没事,是我刚才胸口突然狠跳了一下,手上发麻才没抓稳。”
思虞望向母亲按在心脏位置的手,蹙眉:“那我带您去心内科看看。”
“不用了,你把水果捡起来,我打个电话给锡云。汊”
沈碧如拂开女儿搀住自己的手道。
思虞一楞,问母亲:“打电话给哥做什么?”
“我担心是你爸出事了。”二十几年前那次丈夫因被人冤枉行贿被抓时她也是像现在这样突然感到胸闷和心口疼痛,所以她怕这次又和上次一样,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在丈夫身上朕。
思虞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
“我拿电话给您。”她转身走去病床边的矮柜上拿起母亲的手包递给她。
寒微安静的望着神色异常的母女俩,没有说话。
思虞蹲下收拾地上的残局,而沈碧如拨通冷锡云的电话。
这边冷锡云正好出了电梯走向父亲的办公室。
“少董好。”迎面有公司职员和他招呼。
他点头,静听母亲说完后才道:“妈,您别想太多,爸这边有我,您放心。”
挂了电话,他恰好也停在父亲办公室门口。
抬手正要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里头传来父亲近乎咆哮的声音。
“……你别欺人太甚,狗急了还跳墙,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过得痛快……”
冷锡云神色一愕,敲门的动作顿住。
而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以为你能在那个位置一手遮天一辈子!别说你老了即使连任你也顶多只能再做三年,说不定什么时候风水轮流转,轮到你被人冤枉拉下马,也让你尝尝当年我所尝过的滋味,那时候你就会后悔自己的做所做为。”
冷锡云站在门口隔了会没听见父亲的声音,猜想他是在和谁通电话,果然又过了一分多种,就又听父亲说,“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次不是你看我过得好了又故技重施想让我一败涂地?我告诉你姓余的,往后我们真正恩断义绝!我不会再因为要维护狗屁的政商团结而对你的阳奉阴违虚与委蛇,我会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是如何比我当年更落魄更惨,你等着遭报应吧!”
“啪嗒!”声过后,耳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被摔的声响。
“董事长,您冷静,庄医生临走前才一再叮嘱过您不能再动怒,否则又会出现胸闷气短的现象。”另一个声音传来。
冷锡云听出是跟随父亲几十年的老秘书的声音,暗自皱眉。
母亲的预感竟然没错,父亲的确是身体不舒服。
思忖间又听得父亲道:“几十年的心血眼看着又要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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