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罪呢。”
依着莫惠君的吩咐,苏锦澜匆忙行礼后便赶紧回去照顾陆昭纯,倒是一点也不顾忌被自己撇下的算是宫中位份最高的人。只是莫惠君仿若一点都不在意,看着苏锦澜越跑越远的身影,随后才回了神,看着身侧与自己同样表情的慕少倾,请叹了口气。
这一声轻叹让慕少倾顿时回了神额,看着莫惠君一脸不自在的表情。也不知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却很是别扭地侧开视线,低声道:“多谢。”
莫惠君愣住,随后却微不可闻地轻笑出声。只是那笑容看起來竟是苦涩至极,眼中怅然失落越发变大,过了许久,才缓缓道:“不用,我也只是举手之劳。”
再待下去只怕自己会忍不出吧,莫惠君这样想着,快速转身,便打算回去。然而步子刚刚迈开一步,却听见身后慕少倾的声音,再度传來。
“陛下昨晚……沒有对她怎么样吧?”
脚下步子顿住,莫惠君抬起头看着远处那明晃晃的太阳,忽然觉得刺眼无比。总觉得这些年在宫里面越发会做戏,不然为什么分明是心在滴血的关头,却还是能笑着说话。
“少倾,有句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可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深吸一口气,莫惠君的声音听起來平静无澜,“她现在是陛下的女人,不管陛下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你们既然将她送了进來,就该知道,再不愿意,也只能忍着,这,就是宫中的生存法则。”
似乎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问过类似问題的,可那个时候除了冰冷宫壁墙檐,竟再也沒有其他回答,可以安抚内心。
视线回转至宣双阁内殿,陆昭纯几乎是被无叶和素阮从轿辇中抬出來的。因着浑身疲乏无力再加上心气阻塞,是以在回到房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來。匆匆吩咐着无叶从逸王府带來的药箱中拿來相应药丸,压制体内种种不适。
“小主这到底是怎么了?”瞧着她比昨日去时还要苍白的脸,苏锦澜担心道,“要不奴婢再去穿太医过來瞧瞧,总不能就这么病下去吧。早知道这样,奴婢昨儿个真不应该出那馊主意!”
轻摇了摇头,陆昭纯有气无力答道:“不关你的事,锦澜。我当时只是下了指甲盖那么大的药量,根本不会出现太严重的情况,顶多是浑身烧热阻止陛下强行要我侍寝罢了。”说着,秀眉缓缓轻蹙,似乎连自己也有些辨不清状况,“只是我沒想到竟差点丢了半条命,我总觉得这几日身子有些冷有些乏,而之前在府中休养时却都沒有这种感觉的……”
“会不会是小主水土不服了?”素阮心直口快,将手中茶盅递给陆昭纯后,道,“肯定是因为小主心里烦杂事儿压得太多,再加上宫里面这股子晦气,所以才……”
“素阮!”轻声喝住她的话,苏锦澜无奈道,“跟你说了好多回,莫要再任意妄为想说什么说什么,隔墙有耳啊!”
见素阮又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苏锦澜这才复又对陆昭纯道:“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病因,还是等过阵子王爷进宫,奴婢遣人过去问一声吧。府上的医士定会比宫中太医更清楚小主的情况,这会儿小主还是先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