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还有些迷茫的思绪。看着慕少倾的眼神终于带了几分白目,那般轻视的模样显然是将杜邦所言奉为了真理。而有好事者更是一脸鄙夷,后对着慕少倾破口大骂:“滚开,你这君逸尘的走狗!别挡在那里碍眼!让君逸尘那个小人滚出來!”
树倒猢狲散,恐怕就是这个道理。民众基本上鲜少有人受过良好教育,即便额外几人学富五车,却也沒有经受过帝王之家的君主谋略论。是以在面对两方纠缠不休的情况时,他们总会选择更容易接受,或者更容易理解的一方报以信任。而对于其他沒有触摸沒有涉足的,则选择了全部忽视。
“这位小哥,我劝你说话还是留点分寸。暂且不说眼下逸王爷还沒有受到陛下的任何处置,即便有朝一日真得认定他有罪,那他,也是这大商朝的王爷,不是你一个平民可以直呼其名,评头论足的!”
一直沉默的陆昭纯忽然劈头盖脸对着之前辱骂慕少倾的男子出言警告,眉眼之间的冷意根本不同往日般柔顺模样。目光越过众人肩头,挪向远处隐藏甚好的茶楼高阁,她似乎总能察觉到两道不同寻常的目光正在凝聚在此。一抹带着冰冷怒气,另一抹却是玩味好奇了。
跨出步子稍微站得距离几位近了点,陆昭纯收回目光看向杜邦,随后相当有分寸地行了个礼,随后恢复正色,看着几人道:“杜大人所言的确有所真相,而我作为那晚宴现场被指证的罪人,自然也是沒有资格说什么话的。不过杜大人可听说过将计就计这一说,但凡某些时候人们认定了一个阴谋的发生,为了保证自己不受其迫害,便只能顺延着当事人的心思步步为营。这般作法惊险万分,却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命的法子。”
看着杜邦略带赞同地点了点头后,陆昭纯笑笑,复又道:“暂且不论晚宴一事到底出自谁手,杜大人该知道的,是经过这件事的影响,大商朝堂内外必定有所动荡。输赢早已经不算重要,关键是到底才能通过这些事情而成为最大的权利在握者,不知杜大人,可有想过?”
杜邦听后,脸上神情慢慢沉了下去。一脸高深地望着陆昭纯,心头却根据她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而隐隐有了些想法。然而骑虎难下恐怕就是现在这个道理,前有胜券在握的三人守着真相,后有不明事实的群众肆意推搡,一來二去的,倒的确让人有些头疼。
不愿意继续在此浪费时间下去,杜邦终于轻叹一声,开门见山道:“既然你们这么有自信可以说服我们众人,那么我便要听听,到底是什么真相?”
眼中喜悦闪过,陆昭纯看向众人,缓缓开口:“大商民众一向不喜欢聚众闹事,经先帝教导,人人都知处世之道是要以礼相待的。各位虽然沒有在学堂读过什么大理论,但是先帝教导应该是不曾忘怀。既然如此,难道不觉得今天你们全部涌在了逸王府门前一事,太过让人怀疑了吗?”
陆昭纯扬声一问,顿时湮灭了人群中尚有一丝存在的窃窃私语。随后,看着众人面面相觑,的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冷然一笑,再度开口:“你们每日里都会在早集买卖货品,难道沒有发现,今日里向你们传递消息的,都是些陌生面孔吗?”
经她如此一说,人群中顿时出现几段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后便听见有人小声私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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