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太子殿下,那陆昭纯的來历可是不一般的很,她可是君逸尘费劲千辛万苦才从宫外找來的帮手。不知你听过沒有,南山峡谷有一位妙手神医,能解得了世间各种疑难杂症,是人人想要利用,却终不可得的人物。不过沒有妙手神医不要紧,有他手下的弟子來帮衬,想必效果是一样的。君逸尘怕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才将那陆昭纯带了出來。”
想想陆昭纯今晚在宫宴上的所作所为,举手投足间确实能够看出她精妙的医术和不俗的气度。此刻加上君邪影的这一番话,苏羽面上一副了然,随即笑道:“看來逸王的确是找到了个不错的帮手,不过我不解的是,他得了这样高明的帮手,为何不自己留着,却要往宫里面送呢?”
闻言冷哼一声,君邪影脸上再见邪魅,斟满酒杯后,道:“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生在皇室的人,哪容得下那么多儿女私情?他一心记挂着已成皇妃的青梅竹马,想要利用陆昭纯的医术來个偷天换日,却不料事儿沒办成,还落了一身骚。我一直觉得以他的才能,光是为了一个女人还不至于如此,眼下看來,想必跟我是存了一样的心思,指着那皇位去的。”
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此刻所说是多么大逆不道,君邪影毫无保留地对着苏羽继续道:“陆昭纯进宫这件事,我虽不甚明白,但也能猜到大概。想來君逸尘是打算让她治疗我皇兄的顽疾,以此再利用那精妙医术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招虽险,但胜算想來还是大得。只可惜,君逸尘输就输在竟然会对一颗棋子动情,看來这一局,是我赢了!”
对于其他种种夸大自己行径的话充耳不闻,苏羽饮下杯中其余酒水后,忽然道:“怎地不曾听说过商皇有什么顽疾?影王是否,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快言快语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君邪影饮酒动作一顿,随后才敷衍道:“苏太子多心了,小王所说顽疾不过是我皇兄经常失眠一事,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想來能坐到君王位置的人,怕是都有这个毛病。假以时日,怕是连苏太子和小王自己,也会有这种顽疾的。”
前言不搭后语,然而苏羽却笑意更浓得沒有继续拆穿,对着君邪影举了举酒杯后,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预祝影王能够早日得到自己份内应得的东西,想來那一天,该是很美好的。”说着,一饮而尽,竟是之前沒有的爽快。
这话君邪影自然受用,对着苏羽也举了举手中杯盏,随后一饮而下。然而不知是今日的他太过高兴失了戒心还是苏羽表现得太过平静,在他抬头豪饮的时候,根本沒有看到苏羽冷若冰霜的瞳眸中,那一丝一闪而过的轻蔑嘲讽。
这边苏羽所居住的“梓合殿”一派欢和气氛丝毫沒有影响外围越发紧迫的环境,若隐若现的宫灯闪耀也不过是一场庄生晓梦而已。君邪影正在兴头上诉说自己的豪言壮语,却不知道远在几道宫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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