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眼神的忽然扫过,那种完全漠视和不在乎的眼神几乎让陆昭纯心底一抽,即刻便痛到不能自已。
“朕问你,你的同伙现在在何处?只要你肯说出他的下落,朕便可答应留你一具全尸。”已经将陆昭纯当做了真正的幕后凶手,君祈羽几乎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便这样直白开口问道,“照理说你一人不可能做到如此周密,光是往酒窖下药就不该是你能做到的。更何况苏太子也说了,曾见过你跟另一男子在一起,陆昭纯,孰轻孰重你最好想清楚,朕不希望再听到不想听的。”
话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她说不是自己做的,又有谁真得听进去了呢?陆昭纯脸上一抹凄苦笑意,对着君祈羽,态度却不卑不亢:“陛下,您想听得,只怕奴婢真得说不出來。什么同伙什么刺客的,奴婢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更何况现在被强制安上叛党的名头呢?”说着,眼中狠戾一闪,“还是说,陛下其实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才这样紧追不舍希望从奴婢口中得到什么原由。只是很抱歉呢,奴婢真得,不知道。”
“你这个小贱蹄子!”如此言语冲撞君祈羽已然是大罪,李和柱嘴里骂着,便将手中拂尘向着陆昭纯脸上打去。
不算太重却还是打得脸颊隐隐有些痛意,陆昭纯抬头直视,却只看到君祈羽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惊觉自己是否看花了眼,下一刻,却听见其在最前方道:“既然如此,朕,不勉强你。”说着,对李和柱吩咐道,“派人将她带去天牢,吩咐狱卒,好好给朕问问清楚。若沒有结果,提头來见。”
此话一出,陆昭纯反倒松了一口气。早已经明白继续纠缠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想來想去,倒不如來个安静利落的。脸上表情从凄苦变到顺其自然,陆昭纯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放松,好像下一刻,便真得能够赴死离去。
酷刑之下必出结果,几乎不用想也可以预见那所谓天牢不过就是个酷刑场所。火刑鞭刑总归是要來回用尽的,无非是想让她说出什么同伙。只是根本不存在的人又如何能说得出來呢?心中苦笑,陆昭纯目光忽而从君逸尘身上掠过,却发现原本只是一波静水清平的人,似乎突然攥紧了拳头,像是有什么动作。
心跳忽然慢了半拍,虽然对于君逸尘之前的不为所动还是有些埋怨,可此时见他似要奋起的模样却还是担心起來。几乎下意识便耐不住性子呼喊出声,却不料眼见一个身影忽然站在了君逸尘身边。细小的耳语,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瞬间能感到君逸尘鼓起的气韵,松懈了下去。
是君邪影。带着几分鬼魅和阴邪,走向了君逸尘身边低身耳语。是什么内容已经不再重要,与君逸尘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对视片刻,陆昭纯笑了笑,转身便跟随着上前的侍卫走向了大商的天牢。
一顿该说是喜庆的集聚宴会便在这个结尾下收场,君祈羽虽说是已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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