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慕少倾给朕带來,朕要问问,他是怎么给朕看家护院的!”
趁着李和柱匆匆退下去的功夫,君祈羽看着面上含笑的苏羽道:“苏太子似乎还未将事情全部说开吧,那个被救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不可察觉地笑了笑,苏羽回道:“陛下可以先将这个问題暂时搁浅,我这儿有一个在现场发现的东西,可以给您看看。”说着,将手中锦囊呈给身边小太监,“这个锦囊,是在那女子离开时,我在地上发现的。原本以为是她的贴身之物,我还多嘴的问了一句,谁知她却面露不善,即刻便离开了,想來是觉得我不对对她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罢。”
越说越发离谱,陆昭纯听着,只觉得整颗心都快拧在一起。苏羽所说字字句句的确是那一日二人相见的场景,可不知为什么,这些话里面一旦加上了属于苏羽自己的猜测,就全部变了味道。不仅将一切矛头对准了她自己,还将莫须有的罪名也归属到了她身上。
可是沒有被问话的时候,是不能开口的。深深明确自己所在是什么地方,陆昭纯心焦地不知该如何,却忽然发现那原本一直低头喝酒的君逸尘,似乎抬头瞥了她一眼。眼中闪着的是莫名不知深浅的光芒,虽然只有一刻,却还是让她定了定心神。
“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吗?”顺着小太监的手向着锦囊里面张望了一眼,君祈羽脸色依旧是僵硬无比,眼中却忽然闪过一丝精光,丝毫沒有人察觉。
苏羽静看着君祈羽的举动,在其问完之后,缓缓一笑,说道:“其实我在沧韶之时,也曾经学过不少药理方面的知识。对于南疆巫蛊之地所盛产的蛊虫等物品,也全都有所研究。是以几乎是一眼,我便看出这锦囊里面装着的,是那边用以催发蛊虫毒性的香料。既然刚才这宫女也说了,蛊虫发作皆是因为酒中被下了香料。那么想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怕就是那被我救下的宫女了吧。”
如此推断合情合理,尽管加上了几分属于自己的揣测在其中,却偏生让人摸不到揭发的痕迹。陆昭纯只感觉自己手心都攥出了汗,只等待下一刻,自己被莫名冠上这黑帽的时间到來。
“既然如此,苏太子可否还记得那宫女的长相模样?”其实显然已经有所发觉,君祈羽却还是相当幽深地道,“可以让宫中画师根据苏太子口述临摹出一幅图像來,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放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小动作。”
“不用劳驾宫中画师了。”苏羽说着,目光投向陆昭纯,“因为那被我救下的女子,近在眼前呢!”
一句话冒出,在座众人瞬时有些哑然。毕竟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凭借陆昭纯这般小小的身躯竟然能有那般大的动作,随着苏羽的慢慢揭露,也忽然发现,人不可貌相。只是看着陆昭纯本人都是一脸深沉模样,那眼中清明似乎一点都不为刚才那些话所动,这样下來,个人都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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