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为所动的模样,终于有些气馁道:“姐姐,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淡然一笑,陆昭纯道,“她说她的,我做我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有必要生气吗?更何况她说的两个人,可都是宫中不能得罪的人。之前咱们不就是因为言多嘴快而被罚得吗,沒想到,还真有这么不长眼的东西。”
心中豁然开朗,陆昭纯一番提醒让童镜眠终于明白过來。原本委屈的面容终于缓和了不少,童镜眠不好意思地笑笑,挠了挠头道:“还是姐姐你想得明白,不像我,只是一味往上冲,不动脑子。”
宠溺地看着童镜眠,陆昭纯心中感到一丝暖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你也要先保护好自己才是。宫里人多口杂,但凡被牵扯进不好的事,除非有过硬的后台,不然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谨言慎行,你可记住了?”
点了点头,童镜眠胡乱抹了抹脸上泪痕,便开始给陆昭纯打下手。近日里太医院从各地购买了不少名贵药材,据说是为了配出药膳补方來用于三国朝贺的宴会。只是这分明该是御膳房的工作,不知怎地就分到了太医院手里。而根据童镜眠打听回來的消息,竟是慕盛远自动求來的。
是荣是辱已经不归陆昭纯挂心,只是看着手中繁多的药草,陆昭纯心里却萌生出不好的感觉。大商朝的药膳方子是最有名的菜品,照理拿來招待客人,无可厚非。可是药三分毒,不管是太医院还是御膳房,但凡其中某一位经手之人起來歹心,那不是在瞬间就能激起几个国家之间的斗争。
这样想着,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有点不敢继续了。
“昭纯?昭纯?”门外忽得响起小鹏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陆昭纯急忙放下手中工作,随着童镜眠一起跑去。却见对方一脸痛苦地看着自己,一手提着食盒,一手却扶着一旁的石柱,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是怎么了?”赶忙上前帮衬着,陆昭纯将那食盒递给童镜眠,一边替小鹏子把着脉,一边问道。
“腿……腿……”话都说不利索,小鹏子指着自己的腿道,“不小心崴着了……”
无奈地看着这人,陆昭纯当真是无语至极。蹲下身子将其裤腿挽起,手略微一按,只听见小鹏子撕心裂肺地喊道:“昭纯!你是不是疯了!弄死我得了!”
童镜眠在一旁早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嗤嗤笑出声來。眼看着往日里活蹦乱跳的人现如今成玻璃一般碰不得,那几乎挤到一起的五官无疑是最大的亮点。坏心情似乎去了大半,童镜眠打趣着上千戳了戳小鹏子,随后笑道:“你这模样,脸都快抽一起了。我还以为是睡肿了呢!”
沒工夫陪着她瞎胡闹,小鹏子冷汗直流,呲牙咧嘴对着陆昭纯道:“昭纯,别忙活我那腿了,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把这盅药送去倾鸾殿,绾妃娘娘等着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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