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犯了错,只是罪不当诛,本宫觉得沒必要把命赔在这里。”
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能给陆昭纯最为满意的答案,不过这样也已经算是够了。的确如对方所言,很多事情若是真能说得清楚,怕她此刻,也不会为鱼肉,在这后宫中被人肆意妄为了。
“刑司院你们就不用去了,不过为了不给绾妃留下话柄,本宫不得不罚你们。扣去你们每人半个月份例,并在月末交上亲自抄写的宫规作此惩罚吧。”说着,对身旁宫女道,“如意,你倒是记得去替本宫取回來,也免得最近事情太多,而给忘了。”
事情到此为止,应该是告一段落。莫惠君在留下这个吩咐后,便携着宫人原路返回。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陆昭纯只觉得浑身提不上力气。心口隐隐作痛,显然是被慕绾倾之前一脚踢得够呛。
“姐姐你可还好?”童镜眠脸上还挂着泪痕,担忧地看着她道,“要不要我找小鹏子來背你回去?”
“傻瓜,哪里就那么娇弱了。”心疼地看看童镜眠胸口上的脚印,陆昭纯轻柔拂去,道,“今儿这次吓坏你了吧,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万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体贴话语再度引得童镜眠泪如雨下,懊悔地看着陆昭纯,声音哽咽:“都怪我,要不是我口无遮拦,姐姐你也不会……”
“罢了,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说了。绾妃与我之间的两次交锋,你也算是都见到了。即便错不在我,她也定会想方设法地给我麻烦,随她去吧。”自然不打算告诉童镜眠两人的过节皆是出于君逸尘身上,陆昭纯长叹一声,似乎有点明白了慕绾倾这一次的怒气,出于何处。
相当缓慢地向着太医院方向挪去,陆昭纯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会有这般大的力道,竟是踢得自己内伤。不过幸好是被安排在太医院当值,多少能顺出点药材调养,不然只怕以后阴雨天气,内伤加上情蛊发作,倒当真是要人命了。
毒日头带來的艳阳逐渐有些涣散,温度比之前低了不少,陆昭纯虽然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却因着此刻略微吹起的小风而觉得舒适了许多。童镜眠吸着鼻涕的声音成为此刻唯一的响动,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旁的小路忽然传出轻微响声,惹得两人皆是一怔,随后便有些心悸。
黑色长靴率先印入眼中,英气模样与往日一般,陆昭纯盯着來人半晌,随后,才沒好气地苦笑道:“师兄,你一定每次都要这般來无影去无踪地吓人吗?”
陆子扬见她竟当着外人的面直呼两人的关系,目光惊疑不定地在童镜眠身上打量片刻,随后才有些不悦道:“我吓你?哼,当真好笑。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是你吓我,还是我吓你?”
知道陆子扬意外出现定然是与君逸尘有关,陆昭纯侧头对童镜眠低语几句,随意胡邹了理由让其率先离开。之后,勉强站直了身子,一脸无奈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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