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嘶吼声不绝于耳,即便走了很远之后,似乎还能听见安倩滢带着哭腔的咆哮。
已经没有理由再去管是否会有来往下人听见,陆昭纯很快地退离了刚才那个地方,心中却久久激荡无法停息。从安倩滢处得知的一切对于昨晚的事情来说,有关联却又没有关联。幕后黑手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人,目的也无非是想让上官锦的胎保不住。
但尽管如此,对于来人的具体作为,陆昭纯却还是很不明白。这个孩子存在与否完全在于君逸尘本人,大召宗礼能够达到的约束效果除了他自己外,没有谁会更清楚。即便眼下时而温情时而古怪的态度让人探不真切,但若是告知真相于他的话,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坏事。
怪就怪在此处,来人一方面瞒着君逸尘,一方面又在为君逸尘好,这般欲盖弥彰的手法让她这个局外人都看不明白了。忽然想起昨晚君逸尘曾怀疑的对象,心中一沉,陆昭纯虽然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愿承认是那人所为,但是想想她一直以来所处的环境,想想她一直以来包含的态度……
步子越来越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向着哪个方向走,陆昭纯很快便停了下来。脑海中波折不堪,各种似真相又似棋局的摆置让她有点头疼,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慢慢靠近的身影。
风划过耳朵,虽然没有习过半分外力武功,但曾经修行的心法犹在。趁着风声携带而来的身后来人和动作,混乱思绪终于被迫停息。在第一时刻意识到后,陆昭纯快速侧过身子避开来人动作,脚下轻旋便闪人站到了来人背后。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犹豫,凌厉却又洒脱,平添一股亮丽风采在其中。
似乎连来人都看得愣住,随后,才略带无奈地道:“许久未见,你竟连身手都好了许多。想来之前那场大火并未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心里会没有那么内疚。”
低沉的话语像是在诉说惆怅一般,看清了来人身着的浅色绸裙,一如既往的淡青色,就如她往日里的动作和为人般那样清淡。
“澜夫人,是你。”也不知该是意外还是应该有其他表现,陆昭纯顿了顿,只得道了句,“的确是好久未见了。”
忽然就沉默下来,两个曾经好歹算是共患难过的人,各怀心思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动作和话语,完全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陆昭纯看着沈菲澜刻意没有转过来的身影,心口上那股沉闷越发重了,但却由不得她发作。
也不知停了多久,沉默气息总让人觉得烦躁,陆昭纯道:“不知澜夫人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
开门见山,此处细看之下已经属于王府后院,距离沈菲澜所住小院差得甚远。刚刚告别了安倩滢,就立刻碰到了沈菲澜。算是巧合的事情她实在不愿意多想,可又不得不多想。在宫中生活久了,每天面对着人精似的那群人,竟是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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