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几人进了房门。当然,有一件事她并没有跟慕少倾提及,那就是昨夜自己差点中招,而又在之后跟君逸尘所约定好的事情。身上与不同的两个人揣着不同的两个秘密,这种事,太难熬了。
依旧是第二次进入上官锦所住的房间,陆昭纯在刚刚迈入门槛后,便寻了个比较不容易被人察觉到的地方站住,观察着屋内情况。上官锦犹如众星捧月般被奉在最中间的位置,身旁是表里不一的君逸尘。而安倩滢此刻端着药碗站在一边,像极了一个下人。虽然时时刻刻都在有心插话,可分明没有力度,倒像是个小丑一般。
就是这样的局面,不管是在王府亦或是在宫中,随处可见都是一幕戏。戏演得好的,就如君逸尘和君祈羽那般高深莫测。戏演得不好的,就如安倩滢那般蹩脚可笑,到头来,各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在进行着表演,得到得不到,终归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能清楚吧。
“王爷、姐姐,先别顾着说话了,滢儿这碗药此刻温度刚刚好,姐姐还是赶快喝了吧。”在第三次刻意打断二人对话后,安倩滢也不管上官锦是否愿意,便直接将药碗举到了对方面前,让上官锦进退两难。
有点尴尬地抬头看了看安倩滢佯装出的善意笑容,上官锦几乎不用动脑便能想到其中有什么东西,可碍着君逸尘的面,她却不能发作。安倩滢平日里虽然嚣张霸道,此刻对于她有孕一事也是百般妒忌,可正因为如此,敢这样明目张胆送了药过来,只怕身后也是有高人指点。
若她不喝,并告诉君逸尘说这药里有毒,那么一旦查出来无事,自己就是栽赃陷害、心怀鬼胎。而反过来看,若是她喝了,一旦那药里掺了毒,自己和孩子都会出事不说,背后肯定还有其他阴谋逼得自己再也翻不了身。
选哪都是死,选哪都是错,上官锦紧盯着安倩滢的双眼,不知对方哪里来得这样大胆子,竟敢跟她对着干。
眼看着面前两个女人相争分不出高下,君逸尘终于感到一丝烦躁,而后便将目光缓缓移向了别处。不知该说有缘还是刻意,他的眼睛滑过屋内各物,直接便投在了陆昭纯所在方位。看着她一脸淡然地犹如看客般看着他们所在的位置,那眼里明摆着的轻视忽然就让他心生不满,恨不得挖掉她的双眼才肯罢休。
不谙世事的单纯才该是她本来的面貌,这种熟悉一切的空灵,不该属于她!不管那张脸是否被毁,不管那个人是否相像,但凡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他就是刻一道痕迹,也会让对方记住自己!
抱着这种不知从哪里滋生出来的变态想法,君逸尘很快将目光收回,修长的手指从安倩滢手中夺过药碗,带着暴躁气息地将其搁置在桌面,抬头,目光阴狠地看着陆昭纯,狠狠道:“你来,把这碗药,给本王喝了。”
君逸尘的举动让房里众人皆是一怔,包括陆昭纯在内,都不知道他这个做法是出自何意。然而主子发话,奴才怎敢不从,陆昭纯虽然心头苦涩蔓延,却还是听话地上前,也不打算多问一句,便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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