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尘,到底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甚至不顾及师傅和我,就甘心为他做事?”
陆昭纯一字一句说得清楚,语气平和根本听不出半点情绪。唯有那一直紧盯着陆子扬的双眼些微有了其余色彩,却说不上是怒意还是失望。
误会瞬间变得有点不可收拾,陆子扬不敢过分扬高声音,却也不得不急忙扯着陆昭纯道:“纯儿你听我解释,我跟君逸尘……我跟他……唉……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此次前来不过是因为他说你需要帮忙,不然我才不愿意听他指挥呢!你被他威胁我早就心中有数,怎么会甘愿做他的人呢!你自小跟师兄一起长大, 难道连这都信不过师兄?”
陆子扬的解释有些苍白,而那其中着急说出的话语难免让人听着有些误会。冷着脸把被扯的衣袖拽出,陆昭纯皱眉道:“你既知道我是被他威胁的,就更不应该步入这潭浑水!我苦心为他做事只不过想求得你跟师傅平安,眼下连你都被带入,你要我怎么办!”
从未见过陆昭纯发这么大的脾气,陆子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紧扯的衣袖已经被陆昭纯拽了回去,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竟是再也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见她冷着脸大口喘气似乎越发痛苦的模样,心中忽然担心起她体内情蛊的状况。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在陆子扬脑海中一闪而过情蛊二字时,陆昭纯便已然有些体力不支地蹲下了身子。因着刚才那番话动了十足的气,夹杂着心中百转千回的情感,这般下来,倒反而催动了情蛊发作。
噬心痛苦早就习以为常,凌乱的思绪却再也无法遮挡。对君逸尘的怨恨似乎没来由得再度涌了上来,不为其他,只为对方再度反悔而背弃了最初的誓言。然而尽管如此,陆昭纯却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仔细琢磨这件事情的来由。
身边陆子扬递过来一颗药丸,往日里由君逸尘保管的药瓶此刻在他的手上安稳平放。眼角余光扫过那熟悉的药瓶,那人熟悉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自己身边,只是说到底,不过是他给她的美梦罢了。
踉跄着步子起身,情蛊的多次发作反倒让陆昭纯能够更加娴熟地驾驭它在体内的横冲直撞。虽然伤身,但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总好过以前绵长的痛楚。
暂且当做君逸尘是派自己师兄看管她的残躯吧,陆昭纯没有其他理由再来解释,却觉得越发不可琢磨了。正准备开口询问陆子扬师傅可好时,忽然见外围的倒影强烈一闪,那越发浓烈嘈杂的气息让陆昭纯暗道不好。
有人正往这边过来。侧头打算提醒陆子扬暂且躲避,谁知恍惚间早就不见了人影。心中感叹陆子扬武功更上一层楼的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快恢复了平缓。
预想之中的强力推门声,应声而来的,是一张熟悉却也不算太熟悉的脸――青慈。
倨傲的目光冷冷扫视了整个房间一眼,那脸上不知哪里来的笃定架势让陆昭纯觉得,对方似乎握有什么利器。而紧随着她步入房间的,却是一位脸生的内监,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明显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段公公,就是她。奴婢适才在外间散步,总觉得哪个屋里有男子声音。奴婢小心地循着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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